側躺在藤上的朱老也覺得納悶,自己的身體怎麽樣,自己很清楚,不就是扭了一下麽,躺上幾天針灸按摩就好了,這兩個老小子啥意思,搞的好像剩下的時日不多似的。

    不過,朱老這時看見老管家正在向他遞眼神,以主仆倆這麽多年來的默契,朱老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這老小子讓小童和小張故意虛張聲勢的,先不管目的是什麽,趕緊配合走起。

    “哎喲……”

    朱老頓時疼痛的呻吟起來,口中念叨著:“可疼死我了。”

    老管家道:“大家快搭把手,扶朱老回屋。”

    林昆和朱正綱,還有童老頭和張老頭帶的兩個徒弟,四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小心翼翼的就把朱老全方位的給扶起來,緩緩的走進屋,然後老管家又對眾人揮手說:“都出去吧,別打擾童醫生和張醫生治病。”

    朱正綱想要說話,朱老開口說:“正綱,你先出去吧。”

    朱正綱隻好退了出來,臉上的焦急之色卻是更濃了,本來就是來送酒的,這一下可好了,把爺爺給弄傷了,爺爺對朱家的意義非同凡響,隻要有爺爺在,朱家的地位就穩固,哪怕是當今華夏最高層的首長,也得給老人的麵子,這傷萬一要是嚴重,再有個什麽不測,那他以後可就是家族裏的罪人了。

    屋裏,老管家關上了門,有站在門口聽了聽動靜,隨後嘿嘿的笑著來到朱老的麵前,朱老卻是白了他一眼說:“小管,你這是弄的啥啊?”說完,又看向童老頭和張老頭說:“你們倆也別愣著了,該針灸針灸,該按摩按摩,我這腰不舒服啊。”

    老管家笑著說:“朱老,我這是苦肉計啊!”

    朱老疑惑的哦了一聲,“說來聽聽。”身體被童老頭和張老頭放平趴著,童老頭拿出針灸袋子,張老頭則摸著朱老的腰間骨頭,慢慢的將錯位的骨頭給推到原位,這一手可他從童老頭那偷學來的,西醫上可不講究這推拿正骨。

    老管家笑著說:“萬一宋家的老爺子要是怪罪過來,朱老您完全可以臥床啊,而且今天我就把風放出去,說朱老您身體不適,到時候宋家的老頭真要是想要興致問罪,也得考慮到朱老您的身體不是,你們倆鬥了這麽多年,彼此還是有感情的。”

    朱老沉思的點點頭,笑著說:“小管,這一招高啊!”

    老管家的意思是做了進一步的打算,萬一結果澄澄是林昆的孩子,朱老便不太會插手林昆和楚靜瑤以及宋歆藝之間的事,到時候那宋家老爺子肯定不願意啊,哦,你孫子睡了我孫女,到頭來你拍拍屁股說這事不管了,我孫女咋那麽吃虧呢!

    現在朱老往床上一躺,對外宣稱抱恙,宋老爺子真有心要上門來和他拚命,來興致問罪來,也得估計他的身體不是。

    看著主仆倆彼此一副奸笑的模樣,童老頭和張老頭卻是一頭霧水,不過老管家已經和他們交代明白了,出去一定要說朱老傷的嚴重。

    房間外,林昆朱正綱站在一起,童老頭和張老頭的兩個徒弟在邊上,楚靜瑤和秦雪在身後,澄澄在楚靜瑤的懷裏抱著。

    澄澄摸著楚靜瑤的臉頰,一副做錯事的委屈小模樣說:“媽媽,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讓朱爺爺背就好了,都是澄澄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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