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開著老捷達從這輛奔馳車的旁邊路過,幼兒園門口本來很寬的道路由於兩旁停滿了車所以顯得很擁擠,老捷達的速度很慢,就像是冰天雪地裏走在路上的老太太一樣,路過奔馳車旁邊的時候,他很自然的向旁邊的車看了一眼,這奔馳車的車窗貼著的是那種從裏麵往外看能看清楚,但從外麵往裏看什麽也看不到的車窗膜,林昆看旁邊的車也隻是為了別讓自己的老捷達掛到了人家。

    老捷達的車窗是全透明的,澄澄趴在車窗上看著奔馳車,“爸爸,這車子和外公的車子很像呢!”

    林昆笑著嗯了一聲,溺愛的摸了摸小家夥的頭,老捷達慢悠悠的貼著奔馳車開了過去,透過後視鏡林昆看到了奔馳車的燕京牌照,心底突然覺得好奇怪,他沒看到的是,就在他的老捷達貼著奔馳車擦肩而過的瞬間,奔馳車後排的座位上,一個八十多歲滿頭白發的花甲老人激動的滿臉老淚縱橫。

    老捷達已經從眼前消失了,奔馳車裏一片安靜,老管拿出手帕遞給朱老,朱老擦了擦眼淚目光神采奕奕,臉上一陣激動開心的笑容,“小管,你看到了吧!”

    老管家臉上隱隱的跳躍著激動,“朱老,我看到了。”

    朱老擦了擦眼淚,朗聲的問:“你看到了什麽?”

    老管家胖乎乎的臉上笑開了一朵花一樣,堅定的道:“我看到了朱家的未來!”

    “哈哈!”

    朱老爽朗的大笑,車裏的人都是他多年的心腹,有什麽話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說出去,“我朱炳山活了快一輩子了,得此子堪比終生至寶,老天爺你待我朱炳山不薄啊!”

    對於林昆,小梁和小陳知道的僅是一知半解,他們兩個人都是從中南海保鏢裏選出的精英,陪伴在朱老的身邊多年,從他們踏入朱家的那一刻起就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做朱老的死士,朱老待他們也是如親生的子嗣一樣,幫他們在燕京安家立業,讓他們以及家人享受榮華富貴,他們打心眼裏感激這位年入花甲的老人,嘴上雖然都沒說,可已然把朱老當成了自己的親長輩。

    見小梁和小陳眼中疑惑,朱老笑著問:“你們兩個年輕人覺得剛才那個小夥子如何?”

    小梁和小陳都是耿直之人,幾乎沒有什麽花花腸子,這也是朱老額外喜歡他們兩個的地方,地位達到朱老這個層次了,周圍少不了那些溜須拍馬察言觀色之輩,朱老年紀雖然大了,可心底是越來越明鏡,平常誰說的話真誰說的話假,他一下子就能看出來。

    小梁和小陳對視了一眼,小梁開口尷尬的笑道:“朱老,剛才我沒太仔細看,光看那小男孩了,挺可愛的一個孩子,跟我大哥家的小侄子有些相似。”

    朱老笑著指著小梁說:“你小子,沒說中主題,不過這話我也愛聽。”

    小梁憨憨的笑了笑,一副老實實在的模樣,不知道的人絕對看不出他是中南海保鏢裏選出的精英。

    朱老將目光看向小陳,小陳相對比小梁要機靈一點,笑著說:“那小子看起來有點像個小混混,不過好像又有那麽一點與眾不同的意思,氣質不錯。”

    朱老笑著說:“說的好,你們倆個有沒有想法和他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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