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咧嘴一笑,“那我挺偉大的?”

    楚靜瑤點點頭。

    林昆呲牙笑道:“那你崇拜我不?”

    楚靜瑤搖頭,笑道:“不崇拜,但我可以幫你解決資金問題,別在這心事重重的了,回房間裏睡覺吧,待會兒澄澄醒了看不到你又好到處找你了。”

    林昆咧嘴一笑,高興道:“嘿,有一個有錢的老婆真好,老婆我愛你!”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啵的一下在楚靜瑤那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

    “你……”

    “睡覺嘍!”

    楚靜瑤氣的就要罵他流氓,這流氓已經高高興興的跑進了屋裏,單純的模樣像個孩子,楚靜瑤摸了摸剛剛被親過的額頭,心裏一陣暖暖的觸動劃過。

    是夜,在中港市市中心的一家高檔會所裏,已經臨近午夜了,會所裏的生意還是如日中天般的好,樓上一個高檔的包間裏,四十多歲的女富商譚豔正單獨請一位朋友喝酒,酒是上等的法國窖藏紅酒,朋友是中港市倍受百姓愛戴的副市長薑峰,兩人這頓酒已經喝了將近三個小時了,酒水沒下多少,但話卻推心置腹的說了不少,隻是他們一個是無利不圖的商人,另一個是終日算計的政客,他們倆推心置腹的話放在一起,真的恐怕也沒幾句,不過也沒關係,這世界這社會不正是如此麽,真真假假虛幻難辨,太認真隻會苦了自己。

    譚豔是發自真心看重了薑峰,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如果把女人形容成一朵花,那她的這朵花已經臨近枯萎了,她想在自己枯萎之前找一個好的男人依托這並沒有錯,她選中了薑峰證明她的眼光還不錯,至少能力和威望在這座城市裏少有男人能比。

    薑峰坐在這裏喝了三個小時的酒,完全就是一種習慣性的應酬,另外坐在對麵的譚豔卻是有些姿色,和二十多歲的小女孩不同,和三十多歲的少婦不同,她的姿色當得上‘半老徐娘’這四個字,容顏已老,韻味卻是更盛。

    薑峰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要說他心底對譚豔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假的,隻不過出於基本的政治素養以及在官場上這麽多年養成的小心謹慎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什麽的,即便譚豔不時的用話來刺探他,他依舊是穩坐如山。

    有些時候,男人和女人隻是普通朋友,辦什麽事情還好說,一旦越過了這道界線,很多事情是說不出清的。

    薑峰是一個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能夠在官場上多走一步,他自認才華縱橫,有生之年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但前提必須跳出中港市這個小水缸,到更廣闊的天地裏去施展抱負,省裏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就拿今天晚上來說,他本來可以向上次拍賣‘鳳凰高級會所’那樣暗箱操作來幫助林昆,但為了將有可能對自己負麵影響的概率降到最低,以防他的那些政治夙敵借此事向他發難,他隻是例行公事的組織了一場慈善拍賣會,其餘的一點也沒有幫林昆,另外他把譚豔拉進來,也是怕小島的最終拍賣價格過低,要是小島起價三十萬,最終隻賣百八十萬的,那他這個副市長、慈善拍賣會的組織者同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即便你沒有暗箱操作,到時候也一定會被說成是暗箱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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