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相嘿嘿樂道:“那我可不幹,健健康康的多好,我要是像老劉現在這樣躺在床上,非瘋了不可。”

    阮倩這時插話道:“你要是成天再不聽我的話,我就拿刀把你砍成重傷,讓昆哥背你出院。”

    龍大相頓時一哆嗦,膽顫的看向阮倩道:“美女,我以後一定遵紀守法,請你把刀收好。”

    中午,林昆和龍大相留在劉剛家裏吃飯,下廚的是耿月娥和阮倩,耿月娥是一個典型的家庭女人,燒的一手好菜不出意料,出乎意料的倒是阮倩,典型的九零後沒心沒肺的小美女,居然也一樣燒的一手好菜,那燒菜的水平絲毫不遜色耿月娥,把龍大相都給震住了,他和阮倩在一起這麽久,還從沒發現自己的女人有這門技能呢。

    滿桌子豐盛的菜肴,再配上窖藏的茅台,劉剛家別的好東西倒是沒有,這好酒倒是不少,在夜場裏混了這麽多年,要是沒有兩瓶好酒收藏也說不過去不是。

    菜肴再豐富,美酒再香,和劉剛也沒關係,醫生給他的食補單子上,最忌諱的就是喝酒吃葷,耿月娥單獨給他熬了一碗骨頭湯、一碗稀飯和一個鹹鴨蛋。

    桌子上的鬆鼠魚是阮倩做的,林昆夾了一口魚放在嘴裏,美味可口,這道魚做起來也是很麻煩的,想要做好也必須有一定的功力才行,林昆衝阮倩表揚道:“弟妹,沒想到你燒的菜這麽好吃呢,看來我這大相兄弟以後有口福了。”

    阮倩笑著說:“小時候家裏就是開餐館的,別的倒是沒學到,整天圍在灶台前就學做菜了,我十二歲的時候爹跟著一個常來餐館裏吃飯的女人跑了,整個餐館的後廚一半是我撐下來的。”

    “這麽了不起!”

    包括林昆在內的幾個人全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阮倩被話頭引入了回憶當中,臉頰飛現一抹苦澀,可以看出她的童年回憶一點也不美好。

    “那後來你怎麽選擇當DJ的?”林昆問。

    “我不喜歡整天圍著灶台,不想將來像我媽一樣被嗆成黃臉婆,她要不是被嗆成了黃臉婆,我爸也不會跟這個女人跑了,本來我還挺怪我爸的,但長大了就不那麽認為了,我爸是可恨,我媽更可憐,身為女人卻不懂得好好珍惜自己。”

    阮倩緩了一口氣,眼角微微有些濕潤,接著說:“後來我十六歲那年,我媽死了,醫生說她肺裏能提煉出半桶油來,我其實挺恨我媽的,為什麽不好好對自己,最終把我一個人拋在這個世上,開小餐館其實不怎麽賺錢的,隻能比正常上班多一點,就為了多的那麽一點錢,就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值不值?”

    “我媽去世以後,我把小餐館賣了,我從小就喜歡唱歌,在我們鎮上認識了幾個一樣喜歡音樂的哥們,沒事的時候就成天的跟他們瞎混,久而久之的就學了一些唱歌的手藝,慢慢的也開始往夜場裏混,我的命還算是不錯,在夜場裏混的挺順利,漸漸就做上了DJ。”

    “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最好了。你喜歡DJ麽?”耿月娥問,她被阮倩的親身經曆感染,心裏也起了一陣波瀾,女人的心總是軟的,總容易被觸痛而感動。

    阮倩笑著搖頭,目光看向身旁的龍大相,甜蜜的說:“我現在更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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