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淡淡的一笑,道:“沒有,不過……”目光恰好落在一個站在後麵的服務員身上,這個服務員看上去也就十八九的模樣,青澀而又不失韻味,小臉蛋漂亮的沒話說,一雙大眼睛清澈的像是深秋的湖水一樣,此時正叼著一根女士細煙,在那若無其事的抽著,其他的服務員都主動向林昆聚過來,唯有她與眾不同的站在後麵,眼神若有若無的瞟了林昆一眼。

    林昆笑著繞開了眼前的領班服務員,走到這名小服務員的身前,(所謂的服務員,是會所掛丫頭賣狗肉,實際上都是服務員和三陪兼著做。),伸手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微微一笑道:“美女,有空麽?”

    小服務員的也是曼妙的一笑,表情裏說不出的輕佻,仿佛紅塵中一片不羈的落葉一樣,道:“點我可是很貴的,大哥你兜裏的錢揣的夠麽?”

    林昆一副資深嫖客的模樣,笑著說:“把你娶回家不夠,但一個晚上足夠了。”

    小服務員滿意的一笑,曼妙的勾上了林昆的手臂,主動領著他往裏麵走去。

    看著林昆和小服務員的背影,領班的女服務員臉上露出一絲說不出的緊張,走到旁邊的牆根下,掏出手機默默的發了一條短訊——翼哥,小麗出鍾了。

    張翼此時正在魯大能的一處地下賭場裏玩的正HIGH,他每天晚上幾乎都要在這裏輸上幾十萬塊錢,今天手氣卻是大好,從頭一直贏到尾,麵前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籌碼,具體的價值大約在幾百萬,並且他的好手氣還一直火熱,又連押了兩番之後,麵前的籌碼又多了一大堆。

    張翼好賭,這在無銅市的道上絕對是人盡皆知的事,而且這人的賭品很差,贏的時候歡天喜地,要是輸了立馬就開始罵娘,好在他輸歸輸,罵歸罵,輸完之後倒是從不翻臉,否則就憑他的身份,誰還敢跟他玩?

    魯大能對張翼一直很縱容,作為自己手底下最得力的打手、保鏢,魯大能每天晚上都會拿出一百萬的籌碼給張翼賭,贏了算張翼的,輸了算他的,有魯大能這樣的好老板,也難怪張翼這個曾經道上的悍匪會如此的忠心耿耿,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往往就是這樣,真心換真心,當然有時候也會換來狼心狗肺,但畢竟不是多數。

    兜裏的電話嗡嗡震動了兩下,張翼根本沒那功夫去接電話,他已經賭的眉飛色舞的,今天晚上賭桌上的運氣仿佛都站在他這邊,他是怎麽押怎麽有,這對於一個常輸的人來說,絕對是百年甚至千年難得一遇的。

    小服務員拉著林昆走進了會所的正廳,裏麵不似其他的夜生活那喧囂嘈雜,而是以一股靜靜豪華的氣質將人吸引,音樂是那種很柔和的DJ,聽起來不缺動感,卻一點也不嘈雜,奢華瑰麗的燈光下,無數的男女在大廳的中央遊走著,尋找彼此的獵物,一個相貌極其的豔麗的女孩,這會兒正站在舞台的中央上客串著DJ,偶爾秀兩句清澈的嗓音,惹來台下一片的歡呼。

    林昆不由的停下腳步,感受著與眾不同的氛圍,小服務員側過臉笑著說:“怎麽,第一次來這?”

    林昆回過頭看著她,笑著說:“這裏很特別。”

    小服務員一臉自豪的說:“這兒是無銅市最好的會所,當然要與眾不同了。”

    說著,兩人坐到了一個小吧台前,小服務員輕佻的對林昆說:“這人的酒水很貴,你確定要請我喝一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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