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老張的提醒,秦老虎本來也覺得有些疑惑,可再經過另一個民警那麽一說,他馬上就放下心來,這樣的事他們過去可沒少幹,要說一個人雙腳被銬在暖氣片子上還能掙脫,而且還是在雙手也沒銬住的前提下,在他的認知世界是絕對不可能的。

    秦老虎幾個人繼續抽煙聊天,這時審訊室裏突然又是啊的一聲慘叫傳出來,聲音由於過於淒慘,所以即便秦老虎和於亮很熟,也聽不出是他發出的。

    秦老虎和幾個手下同時臉色一凜,那位叫老張的民警馬上擔心的說道:“秦所……於公子這麽折騰下去,不會……不會折騰出什麽意外吧。”

    秦老虎眉頭一皺,他也確實擔心出事,別的倒是不怕,這要是折騰出人命了,那他多多少少是要連帶責任的,他剛要對這個老張說去審訊室看看,旁邊的一個民警說道:“秦所,不用擔心,於大公子折騰不出啥人命的,就算是折騰出人命了,於書記在上麵扛著,也落不到我們的頭上。”

    經過這個民警一說,秦老虎覺得似乎有道理,而且他仔細的想了一下,眼下這種事於亮前前後後幹了不下二十次,最嚴重的也就是把人整殘了,那於亮囂張跋扈不假,但他又不是傻子,折騰出人命誰都得遭殃。

    審訊室裏,於亮身體佝僂的躺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兩隻手死死的捂住褲襠,臉上的表情蒼白而又猙獰,牙齒咬的得吧得吧的響。

    此時對於這個昔日裏耀武揚威、飛揚跋扈、壞事做盡的磨盤鎮太子爺來說,身體的疼痛遠遠不如心靈的絕望更猛烈,從此以後不管多漂亮的姑娘,多麽有風韻的少婦,多麽姿色誘人的半老徐娘,都跟他無關了,林昆剛才的那一大腳板子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褲襠上,蛋碎的一刻他便不再是男人了。

    林昆沒有離開審訊室的意思,他搬了張椅子坐在了窗邊,從兜裏摸出根煙點著,吹著嫋嫋的煙氣,靜靜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又從兜裏掏出了電話,對著電話沒有稱謂的說:“準備的怎麽樣了?”

    馮遠誌站在大門口喊了兩聲,屋裏的窗簾拉開了一角,隱隱約約一個頭發淩亂的女人望出來,回了聲:“你找誰啊!”

    馮遠誌聲音謹慎的道:“於書記……”

    那女人又問:“你是誰啊?”

    馮遠誌道:“鎮上賣包子的老馮。”

    那女人縮回頭,像是在裏麵商議了什麽,然後又探出頭道:“你找錯地方了吧,我不認識什麽於書記啊!”

    這顯然是於大川不想見自己,馮遠誌心急火燎,也顧不上太多,直接就闖進了院子裏,那女人的腦袋在窗口喊道:“你這人怎麽回事啊,私闖民宅!”

    馮遠誌向著屋裏的方向喊道:“於書記,我來找你有急事,我的遠房親戚被你兒子給抓走了,現在正關在派出所,你快幫幫忙,讓你兒子放了我那遠房親戚!”

    於大川此時就在窗簾後麵,他本來不想見馮遠誌,但馮遠誌著急起來嗓門不自覺的就大了起來,他擔心對自己的影響不好,於是趕緊讓姘頭穿上衣服去開門,他自己也趁機胡亂的把衣服套上。

    馮遠誌走進了屋裏,地上一堆的瓜子皮和煙頭,還有幾個用過的避孕套,他無心關心這些,著急蠻荒的就衝於大川道:“於書記,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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