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永輝身後的一名手下,這時也跟著悄然離開,就在修偉上車的瞬間,這名手下也帶人上了車,光明正大尾隨在修偉乘坐的車輛後麵。

    至於修偉帶來的那群士兵,全部被扣押了下來。

    韓家大院恢複安靜,大院外的裝甲車、坦克,這院子裏的眾人是看不到。

    詹永輝向林昆看過來,嘴角勾起一抹頗為深意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霸道:“你這匹來自漠北的狼,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你可是要把灣島給折騰翻了天,我這個昔日軍方最高指揮官,要是不懲戒你一番,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林昆笑著說:“詹老頭,你來看我沒帶酒,不覺得做人太不厚道麽?”

    詹永輝臉色一板,“少在這套近乎,我跟你不熟,憑什麽帶酒給你喝!”

    “三年前在海上,你可是欠我一壺瓊漿仙釀,難不成你說話要被當成放屁?”

    “你……”

    “也沒關係,隻要你承認自己說話是放屁,不就是一壺酒麽,我就當沒這回事。”

    “你小子最好識時務,這裏是在灣島,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給綁了!”

    “你個老東西,說話不算話,還理直氣壯!”

    “來人,把這小子給綁了!”

    ……

    韓家的會客廳裏,桌子上擺滿菜肴,又放了兩壺上等的好酒,皆是出自於灣島釀酒名家之手,那位號稱灣島釀酒界第一人的老爺子,如今已經仙逝,他迄今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釀酒,加在一起不超過十壺。

    韓家隻有這兩壺。

    桌子旁隻有三人,林昆、詹永輝、韓長林。

    林昆神色最為淡然灑脫,打開了一壺好酒,沒有急著滿杯,而是用手輕輕扇了扇壺嘴,裏麵的酒香氣味兒馬上撲鼻而來,“果然是好酒!”

    詹永輝是黑著臉,外表上來看,他是怎麽看眼前這小子都不順眼。

    韓長林則是最尷尬的,做了一次漂亮的二五仔,一邊和林昆結拜,感念林昆當初對韓家的恩德,一邊卻偷偷與詹永輝聯係,將林昆的消息告訴詹永輝。

    這不是二五仔是什麽?

    韓長林糾結一番後還是開口了,臉上表情頗為尷尬道:“這兩壺酒是詹領導早早讓我藏下的,說將來會有一天拿出來,和昆子你一起共飲。”

    詹永輝冷哼一聲,道:“這話我可沒說過。”

    林昆笑著衝詹永輝調侃,“老東西,你都這麽一把年紀了,怎麽還是看不開呢,願賭服輸並不丟人,丟人的是明明輸了卻不願意去承認,你都這麽一把年紀,還想不通?”

    詹永輝哼哼一聲不說話,這個昔日裏威嚴霸氣的老男人,此刻倒像是個受了悶氣的小孩子一樣。

    林昆轉過頭看向韓長林,笑著說:“韓老哥,可真是難為你了,一邊要假裝監視我,一邊還要和這老東西聯絡,你說監視我吧,你還故意讓我把所有細節都看到,然後讓我可以遊刃有餘的演戲,糊弄這老東西。”

    “老領導,你聽我解釋!”

    韓長林趕緊向詹永輝解釋,“我對您也是忠心不二,隻是昆子他……”

    詹永輝這一次倒是十分大度,他擺了擺手說:“既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不用分的那麽清楚,你監視他是對我的忠誠,你將這一切暗中告訴他,是出於你的情義,這些加在一起都證明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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