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願意脫光衣服,跪在R國人麵前搖尾巴舔的貨色,死了有什麽可惜的?

    這就好比一些個出國的華僑,天天宣揚著國外如何如何好,一旦遇到災難什麽的,就開始賣慘思念祖國,這種走狗叛徒,怎麽不去屎?

    薑夔生冷笑一下,向著鬆本浩二走過來。

    “救,救我……大哥,求求你救我。”

    女郎見狀更是害怕極了,哭聲求饒,那聲音抑揚頓挫,正常而言是挺令人生憐的,但聽在薑夔生耳朵裏,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惡心。

    “大哥,你別再往前走了,你聽到沒有了!”女郎尖聲喊道,開始有些撕心裂肺,並且撕破臉的感覺。

    鬆本浩二臉色變了再變,衝薑夔生陰狠狠地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馬上割斷她的喉嚨!你們不是英雄麽,這可是你們華夏的女人,你們這些英雄難道要看自己民族的女人慘死麽!”

    薑夔生笑了,語氣嘲諷道:“她算是我們華夏女人?不,你一定想錯了,從她決定脫光衣服跪在你麵前當狗的時候,已經沒有資格稱自己是華夏人,你大可以把刀子抹下來,看我會不會阻止。”

    “你,你……”

    鬆本浩二臉色難看道:“你們就不能給我一條活路麽,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很多很多的錢,我有錢,我的家族更有錢……”

    “噓!”

    薑夔生冷笑著做了一個禁聲手勢,“那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讓你切身感受一番,錢,不是萬能的,至少買不下你這條狗命——”

    島南市。

    專門接到高層要員的機關療養院裏。

    鬆本浩一從醫院轉入這家療養院,待身上的傷勢漸漸轉好。

    他的傷看似很重,但林昆動手的時候留了一線,隻是嚴重的皮外傷。

    林昆並非發了慈悲,而是如果將鬆本浩一給重傷,讓他躺在ICU裏,那還怎麽去幹掉蓬佩。(二二)

    這世界上最簡單的殺人手法,就是略施小計,然後坐山觀虎鬥。

    名字叫櫻花的女保鏢來到鬆本浩一床前,低聲道:“鬆本將軍。”

    鬆本浩一正在和一位漂亮小護士卿卿我我,在這地方當值的小護,大多數都是有野心的,伺候這些個大任務,萬一直接搖身一變,麻雀變鳳凰了呢?

    鬆本浩一衝眼前這位小護士揮揮手,小護士戀戀不舍離開,臨走還衝鬆本浩一拋了個媚眼兒。

    鬆本浩一表麵上笑得曖昧,心中卻是暗罵一句蚤貨,真以為一步登天這麽容易?

    等小護士徹底離開,鬆本浩一看向櫻花,佯裝生氣責備道:“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沒看我正在這忙要緊事,也不知道在外麵等一會兒。”

    櫻花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設備,按下開關之後放在鬆本浩一床頭櫃子上,又到窗邊拉上窗簾,然後才轉過身來到鬆本浩一麵前道:“鬆本將軍,這裏的工作人員,至少一半是灣島特勤。”

    鬆本浩一不以為然笑道:“是有怎麽樣,那些尋常女人玩的膩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反正又不用花錢,你說對不對?”

    櫻花對此無言以對,岔開話題道:“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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