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是倒在地上。

    眾人向地上快速看了一眼。

    心底的冷毛汗又是出了一層。

    每個人都是被紮中心髒位置,被紮中後背的,也是被紮中了背心位置。

    精準程度,就像是被計算過一樣。

    飛刀——

    這在古代江湖,是一種絕技,現如今熱武器橫行,這種絕技早就近乎失傳。

    江湖上不能說沒有人用飛刀,但用飛刀的人已經屈指可數,造詣高的就更少了,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高手。

    絕頂飛刀高手。

    “朋友,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冤有頭,債有主,你是為效力的!”

    申隊長大聲問道,身上已經被冷汗浸透。

    “我隻是看你們不爽。”

    沙啞低沉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申隊長立馬抬起手中的槍就射擊過去。

    但下一秒鍾,聲音有在另外一個方向響起,“殺光你們這些狗。”

    “嗬嗬嗬……”

    血光,在這蒙蒙黑暗中化作一道道長虹噴濺,染紅了草地上的那些嫩芽。

    這些剛剛從地下竄出頭的小嫩芽,有了鮮血灌溉,一定會茁壯成長。

    ……

    正在宴會上的蔡領導,臉上笑容燦爛,她享受著高官們的奉承,同事也享受著那些富貴太太們的恭維,她雖然早已不再年輕,並且長得也是一般,如果不是身份加持,她和美女沾不上邊,甚至說普通都是誇讚她。

    但此時此刻,她絕對是這場宴會上最靚麗的女神。

    江議員在一旁冷冷看著,他恨這個女人,但此刻卻又拿她無可奈何。

    這種感覺在他過去的職場生涯中,出現何止百次,他早已經學會隱忍。

    嗡……

    這時,手機突然震動一下,他趕緊來到一個無人地方掏出手機接聽。

    “領導,出事了,那個鬆本將軍在路上遇襲,現在……”

    嘀嗒。

    手下發來一條信息,是鬆本浩一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照片。

    江議員看完,眉頭皺了起來,他強壓著心裏憤怒,“我沒讓你們這麽做……”

    江議員震驚。

    他安排人去截鬆本浩一,可他敢用全家人性命發誓,他絕對沒讓人去殺鬆本浩一

    就算他再恨蔡領導這個女人,可這個鬆本浩一對於灣島而言意味著什麽,他基本的大局觀還是有的。

    江議員想要讓人去和鬆本浩一談判,他想要和鬆本浩一合作,截胡蔡領導。

    這是他目前能壓過這個女人唯一辦法。

    說來也挺可笑,他們這種官方爭鬥,竟然要靠一個島國人上位。

    江議員眥目欲裂,如果不是在這樣場合,他直接要對手下開罵了。

    ——老子養你們,還不如養條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領導,您先別生氣,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來的時候,已經這樣了。”

    手下趕緊解釋。

    江議員聽出其中玄機,馬上道:“到底怎麽回事,不是你們幹的,還有誰?”

    “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這邊已經是一片狼藉,李鬆濤和申隊長,還有其他那些人都已經死了,現場隻有兩個人是活的,一個是鬆本先生,另外一個是鬆本先生的貼身保鏢櫻花小姐。”

    “馬上離開,千萬不要被人發現!”

    江議員咬著牙下達命令。

    這時,一旁的石議員注意到江議員,手裏端著酒杯笑著走過來。(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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