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的生活,已經比大多數人好太多了,你為什麽就不能替自己想想,我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拿著不錯的收入,享受著一定的社會地位,節假日的時候帶著家人出去旅行,這樣的日子不好麽?”

    “你為什麽偏偏這麽執迷不悟,明明大好的前程擺在麵前,卻不珍惜呢!”

    高麗娟冷笑起來,“你說完了麽?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們治安局,是不是從始至終,都沒打算要調查島國的商盟會,因為上麵給了你們壓力,你們不敢得罪這些漂亮過來的東洋人,你們可以冷漠的看著我們灣島的人民百姓,被那些禽獸不如的東洋人蹂躪,你們的心怎麽可以這麽冷,就為了保住自己的社會地位,保住自己的利益?那你們當初穿上這一身製服,所發的誓都是放屁麽!?”

    徐勝斌一時間啞口無言。

    兩個人對視著,從他們在一起到現在一共3年了,這3年裏他們從來沒有吵過架,兩個人合拍,靈魂共鳴,肉體的如膠似漆隻是短暫的,隻有靈魂達到了共鳴、達到了如膠似漆,才是愛情最渴望的樣子。

    但今天,他們大吵一架,往日裏的溫情與幸福,在這一刻出現了裂痕。

    因為……

    他們過去緊緊貼合在一起的人生觀,發生了變化,出現了無法彌補的裂痕……

    徐勝斌走了,一個人的背影,多少有些蕭瑟。

    夜宵留下了。

    可被高麗娟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裏。

    高麗娟望著徐勝斌的背影,如果說她的內裏不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淚水有一種突破眼眶的衝動,她畢竟隻是一個姑娘家,即便看起來再高冷,工作能力再強,內心那份屬於女人的柔軟不會變。

    她轉過身,向著工作區走去。

    而這時,在旁邊不遠的走廊拐角暗處,劉金剛慢慢露出了藏在黑暗中的半張臉。

    看著果斷決然、一身正氣的高麗娟,她下定了決心,將來必須當一名記者!

    見到了不公平的事情,必須報道,實在太過分的,直接就動手解決。

    咱可能新聞稿寫的不好,但是殺人在行啊。

    果然是,天生我才必有用。

    劉金剛打了個哈欠,還是有點困啊,她向著樓下走去,走到二樓的一處窗戶處,則發現走出報社大院的徐勝斌,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劉金剛拿出手機,對準著轎車拍了一下。

    ……

    第一樓裏。

    江湖的事情,就得用江湖的規矩來了。

    現場的正中央,這時空出來了一大塊的地方,當做了臨時擂台。

    按照規矩,四方每人派出一個戰士,站在這擂台的中央進行挑戰,規矩很簡單,隻要能挨得過兩輪攻擊,就算最終勝出,這海北市江湖上未來的話語權,就落到獲勝一方的手中。

    “我第一個來!”

    首先站出來的,是武勝利。

    武勝利並沒有派手下的人上來,而是親自站在了這擂台的中央。

    武勝利這一波操作,意圖很明確。

    整個海北市的江湖上,都知道蔡海德手底下的精兵良將最多,如果真要派高手前來應戰,想必是蔡海德會最終獲勝,可武勝利偏不給他這機會,自己親自站出來,這就表明立場,決鬥是門主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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