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身後,銀色白發的男人叫鄭勝,五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淨細膩,甚至看起來比大多數女人的皮膚還要好,鄭勝說完,便看向熊老,詢問道:“山本野濤是衝著那個寧老板來的?”

    熊老寒聲道:“不管他是為了什麽來的,擅闖我第一樓,就要付出代價,我不管他到底如何邪性,馬上召集弟兄,去把他的老窩給我端了,除了他,其餘地人皆可以殺死,刀子既然不管用,那就用熱武器,子彈打不死,炸總該能炸死吧。”

    鄭勝拱起手道:“遵命,熊老!”但緊跟著,他又露出了滿臉不解,“隻是,海新城傳來消息,說這個山本野濤已經被他自己找來的兩個殺手給殺死了,為什麽他又活過來了?”

    熊老又閉上了眼睛,“不是死的那個是假,就這個是假的,真假重要麽?反正他都是又要再死一次的人了,生不如死。”

    ……

    另一邊,黑色的豪華轎車上,山本野濤正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坐在前排副駕座的手下恭敬問道:“山本大人,第一樓在海北市江湖上的地位崇高,如果殺掉了那個熊老爺子,海北市的江湖便會被瓦解,我們可以控製第一樓,順便在海北市大幹一番,搶在那個姓寧的之前,將這裏把握在我們的手中,可您為什麽沒有對那個熊老頭下手,你當時距離他是那麽的近……”

    山本野濤笑著說:“你是想讓我再死一次麽?”

    手下臉上大驚,“山本大人,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熊老頭他……”

    山本野濤道:“他的身份啊,可不止這第一樓的樓主那麽簡單,我要是稍微動了一點殺機,他便會立馬醒過來,他如果想要我死,我不可能活著走出來的,而他之所以沒殺我,是因為這老東西的生性多疑,我敢大搖大擺的闖他的第一樓,就一定有把柄握在手裏,他沒搞清楚之前,是不會真正下殺手的。”

    “還有,我為什麽要殺了這老東西?就算我跟他做不成朋友,但他的存在,足夠讓那個姓林的喝上一壺了,我弟弟的仇不可能不報,那個姓林的必須死,讓他的對手多活幾天不是更好麽?”

    “宮本武藏還有多久能到?”

    手下道:“已經在路上了,最多再有一天,就能過來。”

    山本野濤冷笑,“天亮之前,把餌料撒到魚塘裏,那個老匹夫跑不掉的……嗯,我似乎已經嗅到了滿城腥風血雨的味道了。”

    手下道:“那個姓林的夫人那邊,要不要再派人過去?”

    山本野濤道:“已經失敗一次了,就等我解決掉了這個該死的寧老板,該死的林昆之後,我再將他的女人給折磨致死吧……”

    ……

    窗外,雨停了。

    紅麝睜開了眼睛,暖暖的屋子內,讓她身上起了一層香汗。

    汗,真的是香的。

    她躺在木製的榻榻米上,身上蓋了一個小薄被,腦袋有點暈,脖子有點疼呢。

    她一邊揉著脖子,一邊想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麽。

    喝了酒,她靠在了寧先生的身上,夫人給自己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上了寧老板的床,如果自己有幸被這位神秘的寧老板帶走,那就是自己的命運造化,如果沒有被帶走,夫人也承諾,以後不會再讓她去陪不喜歡的男人,如果她遇見了真心喜歡的男人,隻要她一句話,便會把她嫁出去,並陪上豐厚的嫁妝,哪怕以後離開了韓家,但韓家也是她的半個娘家。

    夫人的話,紅麝自然是相信的,如果不是夫人當初把她從孤兒院帶出來,憑借著自己如今的相貌,以及身懷異香的身子,恐怕早就淪落到了淒慘的下場,正如那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個女孩沒有背景,生的漂亮往往會給自己惹來不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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