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喝光了一壇子的酒,桌上的菜幾乎都沒怎麽動,他的臉頰紅撲撲的,拍了拍肚子打了一個心滿意足的酒嗝,然後衝柳如煙豎起了大拇指,“妙!”

    老胡的手機響了,是小伍打過來的,向他匯報情況道:“領導,嫌疑人已經全部擊斃,遺憾的是想要活捉的蔡龐勇並能捉到,他提前把自己解決了。”

    老胡吐著酒氣,道:“都是林昆那小子讓你們幹的,不管什麽結果,告訴他就好,我可不想聽這些糟心事。”

    老胡掛了電話,繼續笑著對柳如煙說:“咱們可是說好了柳丫頭,你還欠我十八壇的好酒,我等著呢。”

    柳如煙笑著站起來告辭,“酒,隨時給胡領導送過來。”

    蔡龐勇的死並沒有在漠北驚起多大的波瀾,蔡家一直都是在暗中使壞,根本不敢浮出水麵,與蔡家接觸過的幾大家族,如今隻剩下葛家一個,葛家這個時候是萬萬不敢將這件事說出來,公孫家、樸家、駱家那可都是前車之鑒啊,還有西疆那邊的消息也都傳來了,林昆根本就沒有被關押起來,一切都是瞞天過海。

    整個漠北的局勢已經特別明了了,蔣葉麗如今統籌著一切,將新的商業注入進來,將漠北的資源重新分配,把更多的利益讓給了地方建設和老百姓,目標是半年之內,就要看到漠北經濟的風貌變化。

    飛機落地在燕京國際機場,林昆和楚靜瑤帶著兩個孩子下飛機,其餘的朋友們左右陪同,一群人歡聲笑語。

    朱家的老管家親自前來迎接,等候在貴賓出口的位置。

    朱家來的人不多,但配置很精良,精良不等於是高調,比如停在停車場裏的車,都是很常見的商務車。

    “管叔,你怎麽來了?”林昆笑著衝老管家道。

    “朱老不放心,還是讓我親自來接,聽說少主要回來了,朱老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笑不攏嘴,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朱老這麽笑了,少主您回來的太及時了。”

    老管家滿臉和藹地笑道。

    “管叔,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喊什麽少主,隻接叫我昆子就好,你要是再這麽執拗,那你再跟我說話我可不答應了。”林昆笑著說。

    大家上了車,老管家和林昆坐在一輛車上,路上林昆了解了一下燕京最新的時局狀況,他在漠北可以聽到很多消息,但和現在從老管家的口中聽到的還是有所不同。

    老管家將知道的都向林昆說了,然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管叔,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麽?”林昆笑著說。

    “沒有了。”老管家笑著道。

    “管叔,和我之間就需要遮遮掩掩,有話盡管問吧。”

    “咳,那還真有一個,漠北的整體局勢已經定下來了,但似乎昆子你並沒有對葛家做什麽,這也不光是我的疑惑,朱老也對你的這番行為不太理解。”

    “管叔,你這是替爺爺問的?”

    “不,朱老一定會親自問你,我隻是有點太過好奇了。”

    “這個嘛,仁義當然要有仁心,可仁心一旦用錯了對象,那就是熱包子打狗,葛家留在漠北必定會是一個禍患。”

    林昆的話音兒一收,老管家臉上的好奇之色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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