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珊珊猛地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林昆,“你為什麽要汙蔑他們,他們已經死了,你為什麽要栽贓!”

    辦公室裏很安靜,辦公室的外麵卻已經是炸開了鍋。

    成群的獄警集結在辦公室的門口,全副武裝,子彈上膛。

    為首的獄警想要扯開嗓門兒衝裏麵喊,但一看到辦公室門口那噤聲的警示牌,打了一個哆嗦還是忍住了。

    邱所長可是明令禁止,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辦公室門口大叫,上一次一個新來的不懂規矩大叫,直接被她罰去掃一個月的廁所,直接把新來的給累趴下了。(二一)

    “裏麵......裏麵的人聽著,你要是敢傷害我們邱所長,我們外麵的弟兄一百三十個,必定要了你的命!”

    本應該很有氣勢的一番話,結果因為不敢大聲,說的甕聲甕氣的,就跟喉嚨裏卡了根魚刺似的。

    其他人各個麵色凜然,邱所長雖然要求嚴格苛刻,但他們對邱所長唯命是從,隻要裏麵傳來任何一的一聲不和諧,這些人會毫不猶豫衝進去扣動扳機,把林昆給打成篩子。

    然而......

    “都給我滾!”

    裏麵的確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不過卻不是被認作凶徒的林昆的,而是來自邱所長。

    眾人立馬打了一個激靈,一個個出自本能地轉過身,可還是擔心邱所長的安危,但一想邱所長這氣勢,像是有危險的樣子?

    對,咱們邱所長是什麽人啊,就算是有危險,那也應該是那姓林的,邱所長可是武功高手,大家都見識過的。

    A區的那些個猖狂的犯罪分子,哪一個敢衝邱所長嘚瑟?

    眾人放下心來,但依舊不敢輕易離去,與此同時A區和B區、D區的牢房裏,也是一片熱火朝天,看守所裏的醫護人員根本不夠用,這些被打斷了胳膊腿的至少百人,這還不算其他的一些受傷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些個工作了大半輩子的醫護人員,絕對不敢相信,一個人能把這麽多人打成重傷。

    重中之重,這些被打的親媽都不認識的,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全都是身上背負著各種命案的極惡之徒。

    林昆坐在沙發上,悠然地抽著雪茄,目光平靜地看著蹲在地上流淚的邱珊珊,眼神中有同情,但同情並不多。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不完全正確,但也有一定的道理。

    “他們從來就沒告訴我過,他們幹的竟是那樣的事,我一直以為他們隻是在幫那些走私的人偷偷運貨,我們村子裏出去過很多人,不少都是幹這個行業的,走私運貨很危險,被抓住了是要坐牢的,但為了日子過得下去,幾乎一多半的青壯力都去幹這個了。”

    “有的人一離開家就是三五年,有的根本就麽有音訊了,我的三個哥哥每年都會回家,他們放心不下我。”

    “直到後來陸續傳來他們的死訊,我......我就再也沒有哥哥了,我成了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孤兒了。”

    邱珊珊哭的很傷心,她的肩膀簌簌地抖動著,像個無辜的孩子。

    林昆隻是聽著,並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一句安慰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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