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昆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開著車在大街上看似漫無目的地繞著。

    莫塔城的夜色廣袤無邊,燈火的繁華背後,是一片喧囂。

    聽雨樓的那邊,高雄已經派人去處理了,現場消息封鎖。

    裏麵的炸響,對外給出的解釋是不小心失火引起的爆炸,好在聽雨樓方麵處理得當,沒有讓火勢起來。

    這種解釋有些自欺欺人,可對於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來說,倒也可以相信。

    高雄給林昆打電話,說有事情希望當麵和林昆談。

    林昆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回家喝湯還有兩個多小時。

    見麵的地方在一個小酒館,這是高雄選的地方,位於他過去當差的轄區,跟這位酒館老板是老相識了。

    酒館雖小,但有包間。

    林昆提前坐在小包間裏,嗅著酒水的濃烈與香氣。

    高雄來了。

    “林先生,抱歉讓你久等了。”高雄歉意地道。

    “這裏的酒不錯,待會兒問一下老板,是什麽酒。”

    林昆笑著說,並拿起了一個空杯子,替高雄倒了一杯。

    高雄臉色有些為難,似乎欲言又止。

    “怎麽?這該不會是什麽商業機密,你不好開口吧?”

    林昆笑著說:“那算了,別讓人家老板心裏不痛快了,咱們喝酒就好,可不是來盜取商業機密的。”

    “不是……”

    高雄開口道:“還有一個人,是他想來見你……”

    “誰?”

    ……

    邛白穿著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偽裝的很細致。

    他走進屋子摘下了帽子,抬起頭看向林昆道:“我來兌現之前向你的承諾,但你得有好酒。”

    “好!”

    林昆笑著看向高雄,“讓老板把這裏最貴的酒拿來。”

    高雄笑著說:“最貴的可不一定是最好的,我讓他上最好的。”

    酒菜很快上來了。

    三樣精品的菜肴,三杯這小店裏最好的酒。

    邛白喝下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道:“公孫家族,一直是藏在漠北最大的勢力,我最初也沒和他們接觸過,他們是最近找上我,希望通過我來控製漠北的當下。”

    “上一次製造出直升飛機案件的,是公孫家的孫子公孫羽……”

    一口酒,邛白接著便一口氣將公孫家的情況說了出來。

    在漠北當職五年毫無建樹?

    隻能說外界對邛白的誤解太深,認定他是各大家族的傀儡。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底牌,他也不再藏著了。(一零)

    他從到漠北的第一天開始,就組織起了自己的情報網。

    這漠北的大街小巷,這漠北的大小事,他哪一個不知?

    一個對地方不了解的領導,怎麽可能幹好政務?

    可一個對地方了解得透徹的領導,就一定能幹好政務?(零一)

    在漠北的這些大家族們,包括當下的公孫家族,以為自己對邛白摸得透透的時候,絕對不曾想過,這個表麵上完全被他們束縛的男人,把他們摸得更透。

    你在凝視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而邛白就是那個深淵。

    月湖山莊內,飄蕩著一抹馨香,這香氣清新,又帶一絲濃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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