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家族轉讓之後得到了活路,順利離開了漠北。

    有的在離開漠北的路上,乘坐的車輛發生意外,全家人死了大半。

    甚至,有的幹脆還沒離開漠北,就在家中慘死。

    警方對這些案子立了重案,並安排了大量警力調查。

    可調查的過程中,每一位警方人員心中都很清楚,這案子查不得,查不出來什麽是最好的結果,真要是查出什麽來了,警察司上上下下都不得安生。

    誰要是妄想在這案子上立功,那真等於是不要命了。

    最終也並非沒有調查結果,隻不過查出來的作案對象都很low——普通的街上混混,或者是有前科的刑滿釋放人員。

    換做普通的案子,這些人有作案嫌疑沒有問題。

    可這麽大的滅門案,動輒十幾條人命,說是這些小毛賊所為,就連天橋下的乞丐老大爺都不會相信。

    很快,漠北真正能與樸家抗衡,但已經不在一個層次的,隻有葛家了。

    葛家在一場風波中不溫不火,守護著自己家族本來的產業。

    樸家的不斷壯大,葛家毫無興趣。

    樸家也沒有找葛家的麻煩,雙方之間存在著一種很微妙的關係。

    樸家大型的開采礦源,這讓政商兩界,以及老百姓們心中都很有疑惑。

    漠北的整個礦源產業,都是依附著第三能源集團。

    可前段時間,第三能源集團已經明確終止了與漠北各大家族的合作,唯有葛家還抱有一定量的訂單。

    樸家如此大規模地開采礦源,堆積如山,這是在作繭自縛?

    哪怕工人的勞動力再便宜,可機器的運行與維護可是不變的,開采出礦源,一直都耗費著巨大的資金。

    川市……

    第三能源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沈霞正在打電話。

    她一臉的焦急,但語氣保持著沉穩,電話的另一頭,是負責與阿卜杜勒家族接洽的行政人員。

    聽完了對方的匯報後,沈霞道:“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必須馬上聯絡上阿卜杜勒,再有三天,我們集團的礦源將全麵告竭,其中的厲害關係,你應當清楚,一旦發生了無法控製的局麵,你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對方的聲音哭喪,“沈董,你說的這些我怎麽能不知道,可阿卜杜勒先生那邊,確實聯係不上,我也通過了方方麵麵的關係,可所有人好像都消失了,我是真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沈霞生氣地道:“集團百萬的年薪聘請你,養著你,不是讓你在關鍵時候說‘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沈霞掛了電話。

    秘書站在她的麵前,小心翼翼地道:“沈董,十三個廠區打來電話,已經是第三次催問原料了,另外的幾個廠區,有的人已經在向上級打報告了。”

    “沈董,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隻能從國內采購了,漠北葛家雖然給我們供貨,但他們的訂單量很有限,我已經和葛家溝通過,希望他們能增加供貨量,但葛家不同意,嚴格要求按照合同來執行。”

    秘書氣憤地道:“就知道葛家靠不住,當初我們的單子就不應該給他們,現在需要他們,卻躲開了。”

    沈霞閉著眼睛,兩根手指捏著眉心,“葛家這個時候,還能給我們供貨,已經很不錯了,我們不應該再要求它太多,自從昆子出事以後,整個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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