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導呢?”

    唐小梨問向母親。

    “他?我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沒有看到他。”唐母道,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閨女,媽知道你喜歡他,可他已經有家了,而且他在漠北的時間不會長久,你隻當做是小孩子過家家喜歡可以,可如果動了真心,媽勸你還是早點懸崖勒馬。”

    唐父道:“林昆估計是去處理和樸俊生的矛盾吧,畢竟把你從樸俊生的手裏救出來,必須給樸家一個解釋。”

    唐家其餘的人道:“漠北的一號領導如何,該向樸家低頭還是要低頭,希望我們這次別遭殃了,古鬆硯這次是保不住了,必須要送給樸家了。”

    “是啊是啊,保住家族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小梨,其實樸俊生挺不錯的,如果他不肯原諒,你是不是考慮嫁……”

    ……

    眾人又開始七嘴八舌。

    唐小梨語氣平靜地道:“各位長輩,你們說什麽呢,就算樸家再厲害,我領導也不會怕他們的。”

    所有人搖頭,都覺得這孩子是被愛情蒙了心。

    當初他們看好林昆的發展勢頭,商議後決定示好投奔。

    可很快漠北的幾大司長就出事了,把他們的膽兒都嚇破了。

    “二叔!”

    突然,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急匆匆地從門外跑了進來,他氣喘籲籲地衝唐父道:“出事了,出大事了……那樸俊生的舌頭被割了,河岸壹號酒吧被一把大火給燒了,整個江邊一片火紅通明……”

    年輕的小夥子,是唐小梨大伯家小哥,名叫唐小雄。

    長得白白淨淨,從小到大和唐小梨的關係最好。

    樸俊生想要欺負唐小梨,現在被人割了舌頭還燒了酒吧。

    唐小雄的心裏本來很高興,惡人有惡報麽。

    可他也不傻,想到了其中的利弊之後,心裏捏了一把冷汗。

    此刻他大汗淋淋,看著病房裏的一幹家中長輩。

    也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擔心。

    喀嚓……

    窗外一聲驚雷,粗獷的閃電,將夜空撕碎了半邊。

    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僵硬。

    就連恨不得挖了樸俊生心肝肺的唐母,此刻都呆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們唐家這一下完了,本來拿出了古鬆硯,或許還能謀得一線生機,現在樸俊生的舌頭都被人割了,河岸壹號酒吧也被燒了……”

    “那酒吧可是上億的資產啊,古鬆硯也不值那麽多錢啊,我們唐家的所有產業加在一起,也沒那麽多。”

    “怎麽辦,怎麽辦啊……”

    已經有人開始哀嚎起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身家都是來自於唐家,唐家要是完蛋了,他們的身價盡無不說,還極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樸家一旦發怒,完全可以將唐家誅九族了。

    在漠北這一片自治的區域上,大家族之間的差距就是如此殘酷。

    唐父還算能沉得住氣,看向三叔,“三叔,還有可能挽回麽?”

    三叔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嗯,幾乎沒有挽回的機會了,樸家老爺子一向很護犢子,更何況還是樸俊生,老爺子不打算栽培樸俊生,但卻很喜歡,另外樸俊生是樸和昌的兒子,樸和昌未來是要繼承樸家大業的,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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