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其實並不複雜。”

    柳如煙微笑著道:“你們譚家擁有著漠北烈酒的最佳酒方,卻一直沒有辦法釀出遞到的漠北烈酒。

    世麵上的譚氏烈酒,都是用窖藏的老酒勾兌釀造出來的。

    酒是越藏越老,極品的老酒用來做酒引子可遇不可求,但你們譚家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環。”

    “老酒固然精貴,有越藏越香之,可真正藏上了一百年的酒,誰敢保證它不會發生變質?即便不是毒藥,當它達到了變質最大化的臨界點以後,還拿它出來做酒引子,後果就不一定是好的了。”

    “譚家藏酒到目前已經有近百年了吧,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養活了一大家子這麽多年,是你們一直沒能釀造出屬於自己的譚氏烈酒,現在不光這一壇子的老酒變質,怕是所有的老酒都……”

    “你胡!”

    譚國雄大聲反駁,眥目欲裂恨不得要吃人,“我們譚家的事情,由不得你這個外人來胡!”

    “對,她是在胡!”

    咳嗽了好一陣,胃都要咳嗽出來的馮老穩住了一口氣,惡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道:“誰這酒味道不行的,這酒明明就是……明明就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酒,我剛剛隻不過是太……太激動了。”

    丁老也馬上直起腰:“對……咳咳,我就是太激動了,從來……從來都沒喝過這麽好喝的酒!”

    房老的腰比較難抬,昨晚上已經被情人折騰得夠嗆,她的臉色蒼白,但起假話來,依舊是一點也不含糊,“這酒,值得稱讚,咳咳咳……”

    這三人又拿起了桌子上,柳如煙的那三杯烈酒。

    哧溜……

    三個人一仰脖子,將杯中的酒全都喝了下去。

    按照三人心中的默契與本來想法,是要狂吐出來的。

    至少要比喝了譚氏的‘尿’要吐得更凶猛一些。(一零)

    可這酒到了嘴裏之後,三個人實在是忍不住。

    咕嚕……

    全都咽下去了。

    喝過了譚國雄的‘尿酒’之後,再喝柳如煙釀造出堪稱完美的漠北烈酒。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零一)

    感覺真要是把這一口酒噴出去,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可即便如此……

    這三位還是嘴硬呢。

    “這是什麽玩意兒啊,這能算是酒麽,簡直還不如洗腳水!”

    “我就沒喝過這麽難喝的酒,還是譚氏的烈酒正宗!”

    “嗬嗬,我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喝這麽難喝的東西,這簡直不能稱作是酒,比尿還不如!”

    什麽叫睜著眼睛瞎話?

    這三位展現得就是這麽淋漓盡致,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其他人馬上也跟著要起哄。

    大概就是一種態度:在老子們的地盤上,吃定你柳如煙了!

    “你們都是這麽不講理麽?”人群最後的楚靜瑤突然開口了。

    聲音不大,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紛紛回過頭,

    楚靜瑤微笑著走上前來,“明明是柳如煙釀造的烈酒更勝一籌,你們卻要在這裏強詞奪理,大白這麽謊話,不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噩夢麽?”

    “尤其你們三位,都是知名的品酒師,真話是你們的態度,謊話則是違逆了職業道德,如今華夏越來越多的專家失信,都是你們這種人導致的。”

    楚靜瑤微笑大方,站在了柳如煙的身旁……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