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更)

    楚靜瑤和蔣葉麗,在王福等人的陪同下走進了酒廠。

    初具規模的酒廠,品酒室還是很氣派的。

    柳如煙喜歡釀酒,對酒有著超乎常理的癡迷。

    但她卻從來不酗酒、醉酒。

    酒帶給人歡樂的同時,也會讓人的味覺漸漸麻痹。

    這種麻痹對於普通人來,隻是微量的,不足影響。

    可對於柳如煙來,卻如同死刑。

    頂級的釀酒人,都是出類拔萃的品酒大師。

    走進來的這三位,馮老、丁老、房老,都是頂級的品酒師。

    他們祖上沒人釀酒,自己也沒那手藝。

    但憑著味覺與能會道的嘴皮子,吃的就是這品酒的飯。

    一年下來至少有百餘場的品酒,每場都能收不少錢。

    馮老今年塊七十歲了,在外頭還包養了兩個姑娘。

    丁老今年也是六十多,出行豪車,住的是洋房別墅,據家裏的保姆剛十八歲,陪吃又陪睡。

    至於這位房老,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一身的名牌,發型是很時尚的波浪卷發,塗著一個與年齡嚴重不相符的紅嘴唇,怎麽看都很嘚瑟。

    三人出現,在場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這三位可是今的主角,這一場對決的生死判官。

    酒倒了三杯又三杯。

    三杯是柳如煙新研究出來的漠北烈酒,簡稱柳氏烈酒。

    另外的三杯,是譚家的烈酒,簡稱為譚氏烈酒。

    三個人落座之後,端起了杯子品嚐。

    淺淺地抿上一口。

    馮老是閉目抿嘴。

    丁老搖頭晃腦,同時舌尖在嘴裏不停地打轉咀嚼。

    至於房老麽,她的表現很平靜,隻是眉頭微皺。

    馮老先開口,“嗆而不辣,辣中帶柔,無柔無剛,乃是上上的絕品……這譚家的烈酒,比我上次喝過的時候,又提升了一個很大的檔次。

    除了待會兒必須喝的柳氏烈酒,其餘諸位家的酒,就不用端上來了,我品了這麽多年的酒,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你們現場不會再有烈酒比譚家的更好了。”

    “多謝馮老的謬讚,我們譚家一定再接再厲,能夠得到馮老的稱讚,我們全家上下都很激動啊。”

    譚國雄奉承道。

    “聽譚家最近發生了很多的事,偌大的一個大家族幾乎要被打散了,剩下了了了幾人,你們可千萬不要放棄釀造我們漠北的烈酒啊,不然我們漠北日後,可就少了一樣精粹。”

    馮老叮囑道。

    “口感醇香,細膩光滑,在這細膩光滑之中,又帶著一股子別樣的辛辣,充滿了我們漠北的狂野……”

    丁老停下了搖頭晃腦,癟著嘴把話完,眼睛猛地一亮,興奮道:“好,好,好啊!這是我今年品過的一百零八杯酒當中,最為驚喜的一杯,真沒想到我們漠北的烈酒,竟能有如此進化。”

    “丁老的稱讚,譚某人倍感榮幸,我譚家人更是為此榮耀。”譚國雄雙手衝丁老行了拜禮。

    “我也還是老馮的那句話,不管譚家經曆了怎麽樣的磨難,都要挺過去,你們的存在,是漠北烈酒之幸,是我們這些愛酒人士之幸啊。”

    丁老繼續給予極高的評價。

    “像是一團火,火種似乎有藏著一團冰,像是一團冰,似乎又在被高溫所融化,高山之上有瀑布,溪水之中有遊魚,最終一團漫的火焰,席卷了整個蒼茫大地,帶來的是無可阻擋的摧毀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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