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輪椅扶手上的一雙手,握成了拳頭,李大嘴的門牙咬得咯吱響,那個多出來的女人,是他的另一個女人。

    這世間有兩樣東西不可忍,一個是殺父之仇,另一個是奪妻之恨。

    李大嘴的身邊不缺女人,他睡過的女人也不止一遝,但隻要是能被他買處房子給養起來的,那必定是動了心思的。

    如果是在外麵隨便花錢找的一次性女人,他才不管怎麽樣,可現在老板居然把手伸進了他的被窩裏摸女人,而且那賤貨還這麽明目張膽地撩著馬蚤。

    他李大嘴如果到這個時候還能忍,那可就是一個萬年老烏龜,怒從心中來,腦袋都被綠得發了光,他那還在乎什麽當下的情況,就要大聲地怒吼,他不光要罵眼前這個吃裏扒外不要臉的女人,還要罵電話對麵那個將醜陋的東西露在他女人麵前的王八蛋。

    “次……”

    李大嘴剛罵出了一個字,忽然間樓下傳來了異響,緊跟著便是高跟鞋踏上了樓梯的聲音,他的眉頭立馬一皺。

    坐在沙發上正和男人撩馬蚤的杜鵑,眼皮懶洋洋地抬了一下,趁著李大嘴沒有注意這邊,衝著屏幕裏的男人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然後暫時將視頻關了。

    伴隨著陣陣的高跟鞋聲,一個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堪稱是完美的女人走了上來,她麵帶微笑,腳下輕挪,一雙高跟鞋落在地麵上的聲音清脆悅耳。(一零)

    女人一頭亞麻色的小卷發,本來是披下來的,但上樓之後兩隻手向後挽去,紮上了一根紅色的頭繩。

    杜鵑看著走過來的謝般若,心底沒有來的升起了一抹妒忌,她以為剛剛把手機視頻給關了,卻不想忙中疏忽並沒有關閉成功,手機這會兒剛好放在一邊,攝像頭正好對準了走過來的謝般若。

    杜鵑的心中妒忌,但很快這妒忌就變成了一種無力感,相差得太多,她甚至感覺到濃烈的挫敗感。

    而視頻裏的那位李大嘴的老板,在看到走過來的謝般若之後,那本來裸露出半天也沒反應的醜陋東西,竟然一下子和眼珠子一起直了。

    杜鵑不高興地站了起來,她這麽一站起來,將手機碰偏了位置,手上也剛好碰到了掛斷視頻的案件,這一下視頻是真的關了,對麵的那位大老板可是急壞了。

    杜鵑衝著李大嘴語氣冰冷地道:“李爺,你不講究啊。”

    如果是在過去,她杜鵑還真不敢這麽和李大嘴說話,但今時不同往日,李大嘴躺在這輪椅上,以後恢不恢複不說,現在相當於半個殘疾人,另外她已經和大老板勾搭良久,還真就多了一絲底氣。

    李大嘴沒有搭理杜鵑,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著謝般若,同時眉頭稍稍皺了起來,心底的不好預感愈發強烈。

    他自己半斤八兩的自己清楚,玩一玩杜鵑這樣的還行,眼前這個堪比天仙的女人,他根本想都不會去想。

    那這個女人來找自己幹什麽?

    謝般若站在了李大嘴的麵前,微笑著說:“李大嘴?”

    不等李大嘴回答,杜鵑氣呼呼地走過來,就像是一頭守護自己領土的母獅子一樣,針鋒相對地衝謝般若道:“我不管你是誰,馬上從我這兒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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