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笛睜開了眼睛,眼前父親高大如山的後背,將她護在了身後。

    父親揚起了他的大拳頭,衝著迎麵的男人砸了過去,對麵的男人反應不及,被這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麵門上。

    這一刻……

    曹笛的眼前恍惚了,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許多年以前,那時候的農貿大市場裏,父親為了她和母親,和一個商販起了衝突,商販的四周都是同夥,五六個人一起圍攻父親,她當時害怕得要命,母親緊緊地抱住她,當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父親的臉上流了血,但那商販在內的五六個人,全都躺在了地上,父親回過頭衝她和母親笑,那輕鬆自如的模樣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而現在……

    砰!

    那個陌生的男人反應過來了,回收就是一拳打在了曹剛的臉上,曹剛本來可以躲閃的,他的身體本能的一閃,這是一個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可他腰上的老傷這時被扯動,瞬間鑽心的疼痛,讓他的半邊身子都麻了。

    拳頭砸在了曹剛的臉上,緊跟著是肚子上,半分鍾之後,他躺在了地上,鼻青臉腫地流著血,一口唾沫啐在了他的臉上。

    “MD,以後想要找死說一聲!”

    陌生男人又踢了曹剛一腳,轉過身上了車。

    銀色的轎車離開,曹笛趴在了父親的身上大聲地哭了起來,“爸,你沒事吧爸……爸,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喀嚓!

    夜空中一道閃電劃過,大雨忽至,將父女倆徹底吞沒……

    河岸邊的小餐館,有一家算一家,都有那麽一兩道的特色菜。

    莫塔河重治汙染,生活汙水不能往河裏排,工業汙水就更不用說了,哪怕是小孩子站在河岸邊上往合理撒了一泡尿,回到家都免不了一頓打,要是有天上的鳥兒敢往河裏拉一泡屎,十有八九要被用彈弓打下來……

    當然,這形容有些誇張,這莫塔河的環境是真的好,甚至說放眼全華夏,能將城市裏的河水治理得這麽好的,幾乎沒有。

    莫塔河裏的魚新鮮,但絕對不允許撒網捕撈,隻允許在河岸上架上魚竿釣,這一天能釣上來多少,什麽品類的,塊頭多大的,這就要看河神老爺和河神娘娘的賞賜了。

    梁鴻昌在莫塔城裏算不上是什麽名人,手中並無大權,但在這餐飲行業裏,胡同裏大飯店的實際擁有人,還是很有名氣的。

    小餐館雖小,但這餐館的老板可是一點也不小,正經的大老板,而且他就姓‘大’,不讀‘大’而讀‘dai’……

    大老板和梁鴻昌是老相識,包間在二樓的雅間,端上來的烤魚,是今天剛釣上來的‘金河鱸’,三斤重的大金河鱸,放在了生鮮市場上,五百塊一斤的價格,有的是人瘋搶。

    大老板用來招呼老朋友,幾樣精美的小菜,都是他親自炒的,端上來的酒,也是他這小餐館親自釀的莫塔釀,用的而工藝手法,還是漠北烈酒的法子,不過用料考究了一些,用的水又是這莫塔河最清澈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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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鴻昌和趙銳迎麵而坐,大老板過來敬了一杯酒後就離開了。

    趙銳的年紀還沒過40,對梁鴻昌尊稱一聲前輩,笑著說:“梁前輩,今天約我不出來,可不光是吃這金河鱸這麽簡單吧。”

    梁鴻昌笑著道:“趙司長,看來還是瞞不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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