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東馬上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臉心痛的去扶李楠,“媳婦兒,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呀,說你喝多了吧,你非要不承認,灌你酒的真是王八蛋。”一零

    謝般若開著車uv,林昆坐在副駕駛上,沿著眼前的筆直大馬路,就可以一直駛出市中心,再往前開個十幾分鍾,就能上了一直通往月湖山莊的主路。

    車廂裏放著音樂,不急不慢的音樂,催眠效果很好。

    謝般若輕輕地跟著哼歌,林昆的腦袋靠在車窗上,道“總聽你哼歌,卻很少聽你唱歌。”

    謝般若道“怎麽,想聽我唱歌”

    林昆的後背又往後貼了貼,這高檔uv的座椅馬上跟隨著他身體挪動的幅度,開始自

    動地調整起來,座椅帶按摩功能,比不上人工按摩,但也很舒服。

    林昆笑著說“來一首吧。”

    謝般若嘴角微微一笑,忽然一腳腳刹車,吱嘎的一聲響,黑色的大uv停了下來,後麵兩道刺眼的燈光照過來,迎麵兩輛黑色的商務車橫地攔在路中間。

    謝般若安靜地閉上了眼睛,嘴裏跟著旋即哼唱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曾長安走馬,十街任鬥酒驚夢照烽火”

    林昆推開了車門,迎麵的商務車車門也打開,下來十幾個手拎棍棒的漢子,後麵的兩輛轎車堵在路中間,車上下來了六個手裏攥著短刀、匕首的肌肉漢子。

    在兩輛轎車的後麵,一輛黑色的轎車裏,一個銀發唐裝,戴著單邊金絲框眼鏡的老者,目光陰鷙地望向前方。

    坐在駕駛位和副駕座上的一男一女,年紀二十出頭,男的身材瘦小,生了一副東南亞人的麵孔,女的倒是骨骼健壯,同樣也是生了一張東南亞人的臉。

    這兩人男的白衣,女的黑衣,卻又都是華夏唐裝的打扮。零一

    女的回過頭,一臉恭敬地對老者道“師傅,我下去會一會這個姓林的,把他的腦袋割下來替師叔報仇。”

    男的也道“師傅,我和師妹一起下去,我要親自把那姓林的血染在手上,這樣才能告慰師叔在天之靈。”

    老者微微點頭,“不要急著殺了他,要用活人祭奠,亡靈在地獄裏才能得到超度,下輩子才能投一個好人家。”

    一男一女的兩個徒弟下車,老者從身上青灰色唐裝的衣兜裏,摸出了一張皺巴巴的黑白老照片,照片上是兩個男孩的合影,一個看起來大一些,應該有十七八的模樣,另外一個隻有歲的樣子,兩個人的身上穿著舊衣服,站在一截塌掉的土牆旁邊。

    老者的眼眶濕潤了,渾濁的兩地眼淚溢出來,他的一隻手摸索著照片,另外的一隻手放在了一旁的一塊紅布包裹的小箱子上麵,那裏麵盛放著的是骨灰。

    “弟弟,原諒哥哥當年的不辭而別,讓你一個人受了那麽多的苦,也原諒哥哥這些年一直沒有把你找到,現在哥哥回來了,我們卻再也不能相見,哥哥今天替你報仇,讓你在下麵那個冰冷的地方可以含笑安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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