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名字?”

    “胡班……”

    “我問的不是你的華夏名字,而是你的本名。”

    “哈柏.克裏斯。亞曆山大……”

    “你來華夏幾年了?”

    “三年……”

    “目的是什麽?”

    “特殊的時候,除掉特殊的人,給華夏製造麻煩……”

    “那你殺過多少人?”

    “十個,不,應該是十一個……”

    “他們都是什麽身份,你殺他們的具體目的是什麽?”

    ……

    明亮整潔的病房裏,百合的花香依舊掩不住淡淡刺鼻的消毒水味兒。

    胡班身體筆直地坐在輪椅上,他靠在窗邊的位置,兩隻眼睛空洞無神,坐在他正對麵的陸婷問什麽他就回答什麽,像是一個毫無思維意識的傀儡。

    餘雅丹同樣坐在輪椅上,她此刻看起來很疲憊,但眼神中仇恨的目光,卻像是火焰一樣燃燒。

    病房裏還有一個小姑娘,正是那個剛剛被胡班挾持的小護士,此時這小護士一改之前被嚇得發抖的模樣,拿著一張椅子坐在一旁,手裏拿著一份做筆錄的夾子,將胡班所說的唰唰唰地記錄下來。

    這小護士其實不是旁人,而是朱家私人醫院裏的那位安保處長江沁。

    “好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麽?”陸婷問完了所有的問題,最終又語氣冰冷地補充道。

    “我的銀行卡被凍結了,我必須要讓他們給我解凍,那是我大半輩子的心血,我答應過弟弟,我會拿著這些錢回到老家,給他買下一整個鎮子,我也不想繼續在外漂泊了,我要和他永遠在一起……我的錢必須解凍,我要拿著錢回老家……”

    胡班依舊是一副毫無意識的傀儡模樣,嘴裏頭不斷地念叨著。

    江沁嘴角微微一笑,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你弟弟呀?”

    胡班依舊是有問有答:“不,我不是喜歡他,我是愛他,他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孩,我喜歡他的每一寸肌膚,父母的反對以及鄰居們嘲笑的眼神兒,讓我不得不離開他,我答應他會回去的……”

    “嘔!”

    江沁做出了一個誇張的幹嘔狀,轉過頭笑著對陸婷說:“陸婷姐,這些也需要記錄下來麽?”

    陸婷站了起來,“你要是下得了筆就記,正好可以當做重口味的八卦新聞來看,這些老外可真是……”

    餘下的話沒有說完,陸婷轉過頭看向餘雅丹,“丹姐,接下來怎麽處置就看你的了,我們不過問。”

    餘雅丹目光始終看著胡班,點了點頭,“陸婷,謝謝你。”

    陸婷嘴角扯動起一抹微笑,“丹姐,和我就別客氣了。”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江沁也站了起來,“丹姐,那我也出去了。”

    病房裏隻剩下餘雅丹一個人,她甚至都沒讓餘小雲跟進來,她當初從一個普通的心理谘詢師變成了豪門媳婦,之後又從一個豪門媳婦變成了幾乎滅了前夫家門的俏寡婦,蹲過大牢也為國家做出貢獻,她的行事原則很簡單:有仇必報。

    “滴滴噠噠……”

    那一枚精致的小懷表又出現了,銀色的鏈子拴著,在胡班的麵前擺啊擺,那音樂的聲音清新而又悠揚。

    “你看到了你的弟弟,他穿著你最喜歡的那件衣服,他在向你招手,他終於等到了你回來,你要向他奔跑過去,要大聲地告訴他你回來了,你帶著足夠的錢,你要和他快樂地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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