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24小時的時間,做出六個不同國家的護照,隻能是行話裏的‘幌子’,這種護照真不了,平時走走水陸、陸地還好,一旦上飛機準會露餡。

    不過這種‘幌子’也還是有用處的,隻要能偷渡到其他國家,尤其那些不是很發達的國家,用來糊弄一下當地的警方以及相關部門還是能用的,至於到底能不動成功,概率隻能說是一半一半吧。

    掛斷電話後,胡班依舊是坐立難安,他原地走了幾步,來到了餘雅丹的麵前,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願不願意交代,這一切都是誰指使的?”

    餘雅丹的嘴裏被塞著東西,有些蓬頭垢麵的臉上保持著笑容,目光看著胡班,充斥著一絲饒有趣味。

    胡班一把將她嘴裏的東西拽出來了,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她的臉上,啪的一聲響,本來花容月貌、知性每人的一張臉上,頓時多了五個手指印。

    胡班一把抓住了餘雅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想過怎麽死麽?我這些年在世界各個地方行走,對別的事情不擅長,但對殺人這件事,早就有了自己的心得,能夠一道殺死你的,你都應該感激,如果用一百種方法,慢慢讓品嚐死亡的滋味,你就會真的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了,聽著,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也不要以為你不交代,不證明我的清白,我就沒辦法活了,我可以今天晚上就拿著護照走人,但在這之前你將會好好的享受死亡。”

    餘雅丹抬起頭,平靜的目光中夾雜著仇恨,看著胡班突然笑了起來,“拿了假護照又能怎麽樣,你敢殺了世界黑客聯盟的三大黑客之一,就是蔑視整個世界黑客聯盟,你代表的是世界殺手聯盟,你闖下的禍用你的命根本抵不了,沒有誰指使我,我也沒有對你做過什麽,是你出於個人的恩怨,又或者是其他的利益,將世界黑客聯盟的普拉斯給殺死了,還砍下了他的腦袋,還放在了你的床上,你可真是一個變態啊。”

    “你胡說!”

    胡班大怒,又是揚起了大巴掌,衝著餘雅丹甩了下來,這時啪嗒的一聲,一個袖珍型的錄音筆從他的袖子裏掉了出來,餘雅丹的嘴角往外淌著血,這皮肉之苦隻是一個開端,可當她看到了那掉落出來的錄音筆,整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嘴裏滿是血水唾沫,含糊的聲音不再那麽悅耳。

    “你笑什麽?”胡班瞪大著眼睛。

    “笑你太幼稚了,也虧你自詡是一個幹大事的人,可你用的這種爛招數,隻有三歲小孩子才會這麽天真吧,想要我對著這個錄音筆證明你是清白的,你覺得可能麽?就算我對著這錄音筆編出一個故事來,證明你是無辜的,可別人會信麽?”

    “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胡班抓住了餘雅丹的脖子,他的大手越來越用力,臉上表情猙獰,“那我就慢慢折磨死你,既然你不怕死,那就慢慢享受死亡,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大手越來越用力,餘雅丹的臉色也越來越變紅,她最初掙紮了幾下,但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胡班覺得無趣,他喜歡看被他折磨死的人臨死前那掙紮的模樣,他喜歡看人在極端情況下的求生欲,可這些從餘雅丹的身上都看不到。

    “好,既然你不怕死,總有你怕的。”胡班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冰冷的刀子閃過,貼在了餘雅丹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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