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非要整得這麽有喜感。

    喜感之餘,少不了悲慘,有喜感的是八指和龍大相這兩位身材高大健壯的活寶,悲慘的是被捆在樹上的黑皮膚男人。

    本就黑色的皮膚上,被用樹枝條給抽打出數道血綹子,皮膚發黑,血液鮮紅,二者混在一起格外醒目。

    慘叫必須要有,可惜嘴上被塞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本來要被撕裂了喉嚨的慘叫,隻能憋在肚子裏。

    士可殺不可辱,黑皮膚男人起初目光陰狠,看那眼神的模樣,大有一股要將八指和龍大相這兩個混球給生吞活剝之意,可隨著樹枝的抽下,啪啪啪,最終那猙獰而又陰狠的眼神,慢慢變得委曲求全起來。

    或許很倔強,或許殺機很重,或許胸腔裏傲氣衝天……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所承受的‘捶打’不夠。

    周圍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人探出頭,就在後麵左拐的牆後麵,最初是一雙眼睛,緊跟著兩雙、三雙、四五雙……

    人多了,就吵鬧了起來,不知道是誰推了誰一把,花白胡子一大把的老頭兒站了出來,當八指和龍大相回過頭一看,老頭兒本來還有些做賊心虛的臉上,立馬擺出了一副正派的模樣,腰杆挺直,還隨手捋了一把胡子。

    這一個老爺子出來了,後頭牆根下的其他老爺子也跟著出來了,這一出來一大串,乍一看就認出來了,這些老爺子正是剛剛在邵家胡同口下棋聊閑的那幾位。

    這胡同裏的老人自然不止他們幾個,顯然就他們這一夥兒比較清閑,或者說平常的戶外活動比較單調頻繁。

    八指和龍大相眉頭稍皺,這一群老爺子早就沒有了最初見到他們時的飛揚跋扈,這會兒都變得客客氣氣。

    不等八指和龍大相開口,老人家便解釋道:“咱們隻是路過,恰好聽見了這邊有動靜,所以……”

    “我們沒有偷看的意思,隻是好奇。”

    “也不是好奇,隻是碰巧。”

    “也不是碰巧,隻是路過……”

    老爺子們解釋著,越解釋越覺得有些對不上號。

    八指和龍大相並沒有怪罪的意思,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抽眼前這個黑皮膚並且一出來就裝了個**的男人,也沒有怕人的意思,怕人就不在這樹底下抽了。

    不光這幾個老爺子看見了,還有其他躲在牆根後麵的小孩子呢,在左邊斜前方位置的,還有誰家的那小媳婦。

    見八指和龍大相沒有怪罪的意思,這些個老爺子主動走了過來,然後圍著眼前這個被打的沒有絲毫銳氣的黑皮膚男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外加上幾句點評。

    大概的意思是打的好,老爺子們可不懂什麽人族歧視,隻是這些年聽聞的新聞比較多,什麽華夏對黑皮膚的國家一向援助,大筆大筆的資金捐贈,比捐贈給自己貧困山區的錢都多。

    然後又是看到了一些新聞,這些個黑皮膚的在華夏胡作非為,想要對華夏的姑娘當街不軌,被群毆的,在某某地方檢測疫情不配合的,還嚷嚷著辱罵華夏人的,還有在某某醫院裏發瘋咬上一線的小護士的等等。

    友人咱們歡迎,可如果是這麽一群洋垃圾,打著昔日裏被壓迫剝削的旗號,來博得同情心,結果反客為主的玩意兒,別說是用樹枝抽了,就是那**抽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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