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像女人,腦袋紮著辮子,而且還燙了大波浪,手捏著個蘭花指,那蘭花指捏著的是一枚細小的柳葉刀。

    柳葉很小,鋒利的刀刃如同手術刀,手術刀用來救命,這刀用來殺人……

    老者麵色平靜,身後的一個膚色黑個頭高的女人道:“看來,那片林子裏有人設下了埋伏,專等我們去入網。”

    另外一個女人道:“想要殺姓林的人多了,但那林子裏的好像不是他。”

    男人不光捏著蘭花指,就連聲音也仿佛捏在一起,“哎喲喂,那個被稱作什麽漠北狼王的,哼,我就不覺得他有多難殺,就算他再厲害,那也是因為沒有碰我們漠北四傑。”

    站在最前麵的老者不出聲,他轉過身向著樹林相反的方向走。

    三個人同時一愣,“小弟,咱們就這麽走了?不過去看看?”

    “就算那林子裏的不是林昆,至少也是他的同伴,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我們出來就是為了殺人,到現在刀子還沒有染血,不好玩呢。”

    老者邁著步子,頭也不回,“有傭金的人殺,沒傭金的不殺,我們是職業殺手,職業兩個字,被你們看得太輕了。”

    “咯咯咯……”(一零)

    捏著蘭花指的男人笑著道:“小弟,幹一行愛一行也是你說的,我們既然是殺手,那就是愛好殺人,沒有錢也可以殺呀。”

    兩個女人不作聲,跟在了老者的身後,剩下男人一個覺得無趣,也跟了去。

    如果此刻有鏡頭可以從半空中向下看來,會發現在這片田地的中央,至少有六夥人離開,既然是殺手,有傭金的人殺,沒傭金的不殺。

    林子中,那一個埋人的大坑終於被填滿了,劉阿備的兩把柴刀也丟了進去,幾個村民手下埋土,劉阿備的長子從車拿下來了一個黑黢黢的桶子,桶子裏裝著的是刺鼻味的液體。

    黑色的液體流入黑色的泥土,泥土麵冒起了一層帶著血氣的白煙。

    劉阿備望向田野的方向,他臉的表情凝重,拿出了手機打了林昆的電話,“我隻解決了一些小嘍囉,你多當心。”

    “謝謝。”

    電話裏傳來林昆的聲音。

    “回家,喝酒。”(零一)

    劉阿備收起手機,身旁的一群村民手下,馬興高采烈地揮舞起家夥什,殺人、埋人、化人,這些對於他們來說,似乎早就司空關鍵了,處理完之後有酒喝,這就是最值得高興的。

    劉阿備的兩個兒子走過來,“爸,要不要去幫一下林先生?”

    “是啊,爸,這一次漠北的那些大家族可是下了重金,不光我們漠北境內的殺手,周邊地區的殺手也都在趕來。”

    “當然要幫……”

    劉阿備邁步向前,兩個兒子臉色凝重戰意高昂,腰間懸著兩把刀。

    劉阿備腳底下微微一頓,皮白紅潤的臉,霎時間紅彤彤起來,“你們媽今天知道我和那個城裏來的小娘們兒……”

    兩個兒子臉立馬一怔,眉頭皺起,“這個忙,我們幫不了,我媽已經在家磨刀了,過年你用來殺豬的那把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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