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鬥去醫院了,折騰了大半天,請個假,一更)

    如果不是身後有其他的四位殺手在與屋子裏衝出來的男人開槍火拚,子彈透過消音器射出來,在空氣中掀起一股股的熱浪,讓林昆必須時時提防,他手裏的黑白鬼畜早就要了這女殺手的命。

    槍聲、子彈……

    幾秒鍾後,除了打在土牆上、玻璃上、碎瓦上響起的劈裏啪啦聲,終於折騰出了點實際的動靜——空氣中濺起了一片血花。\0

    被子彈穿過喉嚨的,是四個殺手當中,那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

    這男人生的一副好皮囊,手裏頭握著刀子可以殺人,嘴裏頭叼著一根玫瑰,能讓一幹女人心甘情願的跪在他的麵前。

    如果說美貌是上天賜予女人最好的懲罰男人的武器,那麽這個脖子上破了洞、染了血,那腥紅的血液染紅了白襯衫的男人,他的這副好皮囊一定會讓諸多的女人日日夜夜思念不盡……

    正與林昆纏鬥在一起的這個女人,就是被他的皮囊所吸引,大家同藏在一個莫塔城內,卻好似天各一方,這回是第一次見麵。

    一個刀尖上舔血的女人,對於愛情向來都是直來直往的,遇見了喜歡的人如果不表白,下一次再有機會,說不定隻能在黃泉。

    這個女殺手毫不掩飾的表達了她的愛,是那麽的赤果果,她在陰雨綿綿之下踮起了腳尖,突然一個吻吧唧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

    被一個長相漂亮而又身材火辣的女人主動獻吻,難道不應該高興麽?

    可這位好皮囊的兄台卻是怪叫一聲,如同遭受了莫大的屈辱,並且掏出了他的槍抵在了女人的胸前,抵在她飽滿的那一團上。

    幸虧其他人勸得及時,扳機沒有扣動,女殺手卻是徹底地驚住,尤其當另外的一個男人,拿起一張透著香氣的粉色手帕,輕輕地擦在皮囊好的這位仁兄的嘴唇上,還回過頭白了她一眼。

    這特麽的是一對……玻璃!?

    好皮囊的男殺手倒下了,爹媽給了他一根金箍棒,他卻非要去當那攪屎棍,估摸著老天爺都看不過去,還是趁早滅了他吧。

    而就在這男人倒下去的瞬間,與林昆纏鬥的女殺手神情微微一凜,她巴不得這個男人早點去死,她就是這樣的愛恨分明,可讓她心中不滿的是,她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卻要與這個家夥前腳後腳的死去,她感覺自己的生命與死亡受到了侮辱。

    嗤啦……

    林昆手中的黑鬼畜劈斷了女人手中的軍刀,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線,線的顏色起初很淺,但很快就變得鮮豔明顯起來,大汩的血水湧流而出,女殺手脖子上的腦袋砰噔的一聲掉了下來。

    ——殺手楊花,與其男人‘水性’共同稱作水性楊花,他們的故事不多說,兩人看似為了愛情並肩在一起行走江湖,實際上卻是一對可恥的狗男女,三年前‘楊花’親手殺掉了‘水性’,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多,但根據知情人的偶爾透露,兩人之間並非存在什麽不可調節的矛盾,隻是因為水性做的菜忘記放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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