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死咬著唇,心裏滿是憤懣。

    林蔚然就算醒了也是個被毀容的怪物,為了傅氏,為了利益,他的親爺爺竟然眼也不眨的把他往那種怪物的身邊推。

    “怎麽,不甘心?”

    傅恒誌眯起眼,冷眼看著傅景寒,嘲諷的問。

    “事情本來就是因為你才搞砸的,就算不甘心,你也給我忍著。別忘了,傅氏現在做主的人是我。我培養你,器重你,不代表就能任由你翻天。現在我重孫也有了,大不了就是多勞累幾年,等他長大培養他做繼承人。我警告你,還想繼承傅氏的話,就必須聽我的。”

    他就不信,傅景寒會沒有掌權傅氏的野心。

    傅恒誌不怕他有野心,因為有野心才好掌握。

    在他的心裏,傅景寒哪怕是心懷叵測的猛獸,隻要他的手裏有限製他的牢籠,那就不足為懼。

    “是,我知道了。”

    傅景寒不甘,那又如何。

    傅恒誌說的沒錯,他現在隻有忍耐。

    嘲諷的冷笑,傅景寒的雙眼一片赤紅,裏麵全都是憤怒和扭曲的瘋狂。現在傅恒誌不把他當人看,以後有他後悔的!

    見傅景寒壓下不滿,委曲求全的妥協,傅恒誌在心裏冷哼。

    他開始琢磨,讓傅景寒娶了林蔚然的可能性。大不了,等拿下新能源的項目後,再找借口離婚。或者,就隻把林蔚然當擺設放在家裏,大不了他不幹涉傅景寒在外麵花天酒地的亂來就是了。

    婚姻在傅恒誌看來,也隻是用利益衡量的工具罷了。

    醫院。

    林蔚然終於醒了。

    她想到自己暈倒前最後的畫麵,立刻雙手捂著臉,聲嘶力竭的大喊:“我的臉!我的臉有沒有事?來人?來人啊!”

    守在外麵的保鏢立刻進來,看到林蔚然瘋狂的樣子,忙上前。

    “小姐,您別亂動,當心蹭到臉上的傷口。”

    林蔚然的臉纏著繃帶,露出的唯有一雙眼睛。

    此刻,她正用充滿了神經質的眼神看著保鏢,遍布著紅血絲的眼睛裏滿是瘋狂。

    “爸爸呢?他在哪兒?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的臉被毀了?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林蔚然瘋了一般,歇斯底裏的大喊。她拚命掙紮想下去,手又不停地抓自己的臉,要把繃帶扯開,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毀容了。

    畢竟傷得那麽重,又才醒來。本能的瘋狂了一陣,沒力氣的時候,被忽略的劇痛立刻變得明顯。

    而經過她的掙紮和撕扯,臉上的傷口崩裂,染紅了繃帶,甚至在往外麵滲血。看起來有多猙獰就有多猙獰,可怖的厲害。

    最終還是保鏢喊來護士,給她注射一針鎮靜劑才算安靜下來。

    x局趕來的時候,林蔚然已經再次陷入昏睡。

    “還沒查清楚嗎?”

    x局暴躁的瞪著麵前垂首的保鏢,咬牙切齒的問。

    “我們查過了,有人先一步拿走了監控資料,銷毀了原始視頻。徹底粉碎,根本不可能還原。而且對方做的很隱秘,我們……暫時查不出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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