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厲害,紀大少的身手果然了得!”

“這個姓楚的子,這下死定了!”

“哼!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還敢讓我們把人都叫過來,他也配嗎?紀少爺一個人就足以殺他成渣!”

“…………”

當在飯桌上的這些男女,見到紀鑫出手幹脆利落,狠辣無比地用吃飯的鋼叉,猛然紮向楚淩的喉嚨,就快要刺中的時候,全部都是興奮無比,得意忘形。

嘩!

哪知道,

就在紀鑫手中的鋼叉,距離楚淩的喉嚨,還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時,楚淩左手夾著燃燒一半的香煙,右手輕輕一揮,直接就捏住了紀鑫握有鋼叉的手腕。

“啊……”

紀鑫大驚失色,右手腕傳來劇痛,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快速的突然襲擊,竟然,會被楚淩輕而易舉地破解了。

更恐怖的是,此時被楚淩捏住了右手腕的紀鑫,無論他怎麽用力,激發多麽強大的內勁,都無法再將手中的鋼叉,寸進分毫。

“這就是,你習練了二十多年武功的戰鬥力嗎?太弱了,弱得連我動手打你的欲望都沒有。”

楚淩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紀鑫,隻是搖了搖頭,表情無比失望地道。

“我殺了你!”

紀鑫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羞辱,左手一拳就是砸向了楚淩的臉。

唰!

噗!

嘭!

“啊……我的手……”

紀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包間,就在他左手一拳打向楚淩的時候,自己握有鋼叉的右手,卻在楚淩的操控下,將他的左手掌貫穿,死死地釘在了飯桌上。

“紀大少,沒想到你這個人的愛好還挺特殊,喜歡自殘。”

楚淩玩味地一笑,看著紀鑫道。

“你……”

紀鑫痛得齜牙咧嘴,明明就是剛才他左手一拳打向楚淩臉的時候,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楚淩竟然控製著他的右手,紮向了其左手掌。

嚇傻了!

無論是紀鑫還是在場的其他男女,都是滿臉的恐慌神色,一雙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驚懼的冷汗,從額頭上麵流下來了,都不知道。

任誰都沒有想到,紀鑫習武了二十多年,卻在楚淩的麵前,竟然是如此地不堪一擊……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紀大少不是一拳打向姓楚的臉了嗎?為什麽他會用鋼叉紮自己的手?”

“不!,不是紀少爺用鋼叉紮自己的手,而是,楚淩幹的……”

“怎麽可能!我們這麽近的距離,怎麽可能完全看不清楚淩出手的動作!!!”

率先回過神來的幾名男女,個個都是亡魂喪膽,表情恐慌至極地看著楚淩,一股死亡的寒意,從他們的骨子裏麵湧了出來,令其不寒而栗。

“姓楚的,你敢傷我,今絕對無法活著離開酒店。”

紀鑫痛得咬牙切齒,憤恨無比地看著楚淩威脅道。

哢嚓!

然而,

楚淩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紀鑫,隻是握住其右手腕的手,輕輕地一用力,就讓所有人都聽到了,那種骨頭被硬生生折斷的心驚肉跳聲。

“啊……”

紀鑫的慘叫聲,比剛才還要痛苦萬分,聽見的人都是頭皮發麻,倒吸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