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唐涵婷看到來者,笑意卻深了起來。

    “原來是花楹姑娘。”

    唐涵婷和花楹,真是兩個極端。

    一個美得外放又自知風情萬種,一個柔情似水又妾意獨染芳華。

    楚今安跟她們不沾邊,她的貌在貴。

    花楹垂下眼眸,楚楚動人,對楚今安輕聲細語:“早聞楚小姐之名,今日才得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不敢當。”楚今安挑眉道。

    她這四年都在國外,花楹能聽到自己什麽名聲?

    花楹盈盈一笑,對楚今安辭別,又對唐涵婷點頭,不言不語,往遠處走去,過了道,背影伶仃孤苦,緩步踏入繁華糜爛的百樂門。

    簡直,莫名其妙。

    “人家是百樂門最富有盛名的花魁呢。”唐涵婷笑,撥弄著自己修剪精致的指甲,語氣有些輕挑的譏諷。

    “多少人千金為博她一笑,更有人前仆後繼願意為她贖身,可花楹姑娘架子大,誰也看不上。”

    “真漂亮。”楚今安沒放在心上,感慨了句。

    這般女色,佳人如夢,世間少有。

    唐涵婷最厭惡別人長了張比自己漂亮的臉,結果就遇到了兩個,她冷哼,突然想起什麽傳聞,看向楚今安,意味不明道:“聽說……她跟傅四爺之間,還有段風流韻事。”

    “據說她一直不願意贖身,就是在等他。”唐涵婷低低道。

    “街坊傳聞,有什麽可信的。”楚今安望著百樂門的方向。

    “後者可不可信不知道,但前者,傅四爺向來少踏百樂門,為數不多的兩次,給人包了半個場子,可不是什麽秘密。”

    唐涵婷說話,有點幸災樂禍。

    花楹那般絕色,倘若傳聞是真的,這麽多年,傅容珩能半點不動容嗎?

    碰沒碰過,唐涵婷猜不到。

    畢竟傅四爺這個人,性情太深,在這個位置的,女色對他而言,不過是消遣。

    楚今安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就在此時,一輛軍務車駛過暮色沉沉的街道,闖入他們的視野。

    無人不讓道。

    誰料這輛車卻沒有徑直開過,而是停在了百樂門對麵的街道上,外觀冷肅又冰硬。

    雨水不斷衝刷著車身,看不清裏麵的人,隻是那絕對的軍事標誌就足夠令人望而生畏。

    這輛車就停在她們麵前,楚今安當然注意到了,不過北城平日的軍務車不少,她也沒在意,低頭數著地麵上的雨珠,興致不高。

    直到那輛車駕駛座的車門打開。

    從裏走出一名臉色肅然的警衛,穿過雨幕對楚今安道。

    “楚小姐,四爺讓你上車!”

    聽到某兩個字,唐涵婷比楚今安抬頭還要快,視線越過警衛,近乎灼熱的盯著緊閉的車門!

    楚今安一頓,看向那輛軍務車的車牌號,問:“四哥在車上?”

    警衛持槍點頭,走到車的後車門前,替染安半開車門。

    “請——”

    車門半合著,昏沉雨幕的視角下,看不太清裏麵的人,隻隱隱約約看到半邊身形,軍裝冷肅,於風雨飄搖中雲淡風輕的坐在暗處。

    其餘的,任由唐涵婷如何窺探,也看不真切了,她強行壓住心頭熊熊燃燒的征服欲,立刻抓緊了楚今安的手,麵上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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