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上明弈拿軟筋散這種藥,然後再想方設法哄他吃進去,這算是什麽?倒不如叫上明弈一掌將自己打暈,還省事。

    江月初頓時語塞,一手捂額坐下,將自己的生無可戀的表情嚴嚴實實擋住。

    慕夕看著恨不得埋首趴在桌子上的江月初,頓時想到了什麽,憂心道:“夫人!你怎麽了,是不是又牙疼了!”

    江月初抬頭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回些什麽好。

    這幅表情,夫人鐵定是牙疼了!慕夕向外跑去,“我去找宮主!”

    江月初豁的起身,“回來!”

    慕夕腳底一刹,轉身道:“怎麽了夫人?”

    江月初無奈道:“我牙不疼,你別瞎跑,更不要叫你們宮主,快過來。”

    慕夕乖乖“哦。”了一聲,又原路返回站在江月初身邊。看著自家夫人愁眉苦臉,一副心事的樣子,她忍不住道:“夫人你不會又在想著怎麽故意為難宮主吧?”

    江月初一怔,被一語道破心底所想,江月初心虛極了,卻依舊語氣淡然,鎮定道:“你在胡說什麽?”

    慕陽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道:“慕夕沒有胡說的,夫人,慕陽也看出來了,你在有意為難宮主,讓他找來這個時節沒有的水果,特意讓宮主給夫人斟水,還有給寢殿重新換名。”

    慕夕道:“是啊夫人,其實夫人大可不必這樣設難題的,何止是換殿名,即便是讓宮主拆了重建宮主他怕是也會照做的。宮主的心思我們從來不敢猜忌也看不出來,但是他對夫人的憐愛是寫在臉上的,任個人一看便知。”

    連慕夕慕陽都能看出來她有意設法為難,這麽說來,上明弈肯定也是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他還義無反顧說要什麽就要什麽,怎麽會這般聽話?

    江月初臉色微微覆上淺紅,像是自己精心設計的小秘密被發現後的羞愧難當,自以為天衣無縫嚴密至極,原來在別人眼裏竟是這般劣跡!她瞬間覺得無地自容!

    隻是江月初是要麵子的,掩下心虛,淡淡道:“怎麽了,難道你們覺得桂圓殿不好聽嗎?”

    慕夕一愣,接著道:“好聽!夫人起的怎麽會不好聽!”

    慕陽點點頭:“是啊,宮主很喜歡的。”

    江月初一愣,無從理解上明弈何時喜歡了她怎麽不知?她隻知道,他當時輕淡的表情看上去更多的是被迫的無可奈何。

    “你們宮主何時說喜歡了?你怎知道他喜不喜歡?”

    慕夕即道:“當然喜歡了,宮主在換牌匾的時候可是笑著換的。”

    慕陽補充道:“是啊,我們都看著呢,肯定是因為桂圓寓意早生貴子,所以宮主才這般愉悅!還是夫人你的名字起的好,宮主甚是歡喜!”

    江月初一怔,反駁道:“誰說要早生貴子了!我完全沒有,也不可能有這種想法!這名字不過隨心想到便取了,你們莫要在這胡亂猜測。”

    “哦。”的一聲,慕夕雙目微垂,神情卻依舊有些懷疑,

    慕陽也在喃喃小聲說著,“沒錯啊,桂圓的寓意確實是早生貴子的。”

    即便說的小聲,還是被江月初聽到了,她雙目一怔,“你還說!”

    慕陽委屈地退到一邊。

    江月初揉了揉生疼的腦袋,正垂眸凝思,突的,她似是想到了什麽,抬眸道:“是了,你們宮主他的酒量怎麽樣?”

    慕夕搖搖頭,慕陽道:“夫人,這個我們不知道啊,我們從未見過宮主喝酒的,也沒聽說過宮主酒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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