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的不明所以,上明弈有些不悅,“難不成初兒的東西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就給別的男子嗎?這次是手帕,下次又是什麽?”

    江月初被他說得一愣一愣,表示十分冤枉,“祁師弟手髒了,我給帕子他擦擦手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嗎?再說了,我這是借他的,要還的。”

    上明弈卻道:“....借也不行。”

    江月初一愣,“憑什麽不行?”

    他雙目一沉,臉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寒氣竟釋放了三分,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你知道送男子荷包為何意嗎?既然給了我荷包就不能給別的男子任何東西,借也不行,你的心意隻能給一個人。”

    其實,江月初是真的不知道送男子荷包為何意,況且她當時也沒想送他荷包的,隻是覺得那香囊過於樸素她想改改罷了,熟知改著改著自然而然就成荷包了呢!

    聽他這麽說,江月初多多少少猜出了荷包為何意了,不由自主地,她又想起昨晚被子之下....一時間她臉頰蘊熱了起來,染上一層緋紅。

    見她如此,上明弈眉目當即舒展,道:“下次便不要隨隨便便亂送男子東西了。”

    他說一句,她便想著接一句,鬼使神差地,她隨口就說出,“給了又怎樣?”

    上明弈方才的笑意轉眼即逝,淺墨的雙目沉沉地看著她,湊近輕語道:“我會讓初兒後悔的。”

    聽此,江月初心間不可控地一驚,正為自己問出愚蠢的問題而追愧莫及,心死道說出去的話還真是收不回了,隻是不得不承認,他這句話很有說服力!好,她服了!

    隻是服軟的江月初可不是這麽容易表現出來的,這個說不過他,她隻好轉換話題,“送你荷包怎麽了?當初是你不願要的。”

    上明弈卻道:“現在我又要了,既然收下了初兒的心意,初兒再想從我這拿回去,可就難了。”

    江月初雙目一怔,有點想不明白他這句話為何意,卻聽得他突的靠近一步,道:“我喜歡你。”

    江月初心下像被什麽東西猛的一撞,撞得找不著東南西北,雙腿也跟著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雙眸閃爍著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麽要說什麽,一股熱流穿過心田,而微紅的臉頰將心底的感覺透露得一清二楚。

    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地轉過身,對著另一個方向,試圖一個人默默冷靜一下,不再與上明弈對視,這樣滾燙的小臉是不是就能涼快一點?

    上明弈隻覺好笑,跟著轉移了方向又站在她麵前,欣喜道:“初兒也喜歡我是不是。”

    是嗎?

    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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