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上明弈再帶著江月初逛了一圈,奇怪的是途中再未遇到一個玉龍宮子弟,想來玉龍宮人數雖不比遙仙山,但也不止百數的。

    江月初好奇,問,“他們人呢?”

    上明弈隻答道:“可能到密室修煉去了。”

    他這麽說,她就信了。

    再走了半柱香時間,江月初越發心不在焉,心下念著江斂秋與施自君,不知道哥哥和師姐他們回到遙仙山沒有?

    終於,她忍不住地,道:“不如我們回客棧找師姐他們吧,不知道他們回遙仙山了沒有。”

    上明弈本是有意讓江月初在玉龍宮再留一晚的,但見她著急,他隻好點頭應允。

    從玉龍宮趕回客棧是有一段路程的,而最快的方法便是禦劍,隻奈何江月初的劍弄丟了,應當是落在追剝皮妖時的密林了,上明弈本來的佩劍好像也不在這,她一時沒了辦法。

    愁道,“怎麽辦,我們的佩劍不在。”

    他卻毫不在意,神色雲淡風輕,手心微微一張,靈光散去,隻見一把音色鋒利長劍出現其上,劍身潔白無瑕,看起來英氣十足,纖塵不染,卻偏偏有著上明弈一般的鋒利與令人望而止步的凜然之氣。

    江月初哇的一聲,“原來你有自己的佩劍啊?”

    遙仙山弟子的佩劍都是入學後統一配發的,其標準清一色的楓葉朱雀紋案,白色外型,看上去是基本的一致,所以他手上這一把劍與遙仙山不同,江月初一眼便能認出來。

    上明弈淺淺笑道:“玉龍宮的。”

    噢!是了,他是玉龍宮弟子嘛,遙仙山有統一佩劍,玉龍宮也肯定是有的,所以他有兩把劍也並不奇怪。

    她又道,“一把劍能禦兩個人嗎?”

    上明弈道,“當然。”

    說完,他上前一步,伸手快速往江月初腰間一撈,將她整個人往他身上提了提,她雙眸猛的睜大,正要問他做什麽。

    上明弈似是知道她想問什麽,未待她開口,便道:“兩人禦一劍,怕是很難掌握,初兒可要抱緊點,免得摔下去了。”

    江月初似懂非懂般點點頭,隻當他禦劍起飛時,她果然馬上就感受到兩人在一把劍上時是何等的緊迫感了,她也顧不上難不難掌握,心下隻想著自己稍許偏差便會影響到上明弈禦劍的,她不想給上明弈添麻煩。

    想到此處,不知不覺間,江月初雙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還怕不夠靠近,小心翼翼問道:“這樣可以嗎?”

    上明弈的聲音輕飄飄傳來,“初兒再靠近點,這樣便能飛得更快了。”

    她哦的一聲,雙手由抓著他的手臂改為環抱他的腰,頭也果斷靠在了他的胸膛,再問道:“這樣呢?有沒有好一點?”

    上明弈果然加快了一點速度,並道,“就這樣。”

    這劍身窄小,站一人是剛剛合適,此時站兩人便有些擁擠了,江月初腳下挪了挪貼近上明弈,站定之後便不敢亂動了。

    雖是禦劍飛行,可站在上麵並無感知明顯的晃動,穩得如站平地沒什麽區別,可知這禦劍之人禦劍之術之熟練,靈力之高深。

    江月初就這樣靠在他身上靠了一路,途中還不禁湊上鼻子深吸了一下,隻覺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真好聞!靠在他身上也好舒服....

    直愣了一下,江月初用力恰了自己的手指一記,試圖讓自己清醒,很快便將這種不合時宜的讚美念頭扼殺掉。

    雖然她已經感覺出上明弈已經在加快速度了,但怎麽這麽久都不到?都快大半個時辰了吧?她放在他腰背後的雙手都快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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