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弈愣著眼睛看著江月初,整個表情都呆住了。

    完了,這麽高摔下來,這怕不是被嚇傻了吧。江月初在他眼前揮揮手,輕喚道:“上明弈?你沒事吧?”

    上明弈猛的回過神來,恍惚間,他竟伸手抓住了她搖晃的小手,麵色又是出奇的凝重,眼神卻是說不出的驚異,這分驚異卻了往常的刻薄冷色,平添幾分溫柔。

    他平時對她的眼神,要麽就是不屑的冷漠,要麽就是刻薄的淡然,就連盯著她都是麵露厲色的,如今這近看著,怎麽的就生出了幾分溫柔?

    肯定是嚇傻了!

    江月初篤定,所以便由他就這麽抓著,隻是她垂眸一眼,他淨白的指骨上多了幾處斑駁的血漬,肯定是方才摔落時蹭到壁石上擦傷的。

    “你的手被擦傷了。”

    聽她怎麽說,上明弈才豁的回神,發現自己的手正緊抓著她的手有多麽的不妥後,他迅速收回手,並快速道,“一點小傷,無礙。”

    小傷小疤對於修仙人來說,是最正常不過了,隻是江月初不知怎的,就看不得刮損擦傷,看不得鮮血流出,怕是一點,也不行,看了便總想過去幫忙療傷。

    上明弈一副無礙的樣子,江月初更要讓他重視,隨之一把又抓起方才那隻手,“小傷也是傷,這種小傷口我會治好的,很快的。”

    說完她便低下頭去,上明弈神情一驚,想要抽回手,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隻蒼白道:“你,你做什麽。”

    江月初並無回答,握著他的手,低頭便吻了上去。

    她自小便有這種能力,這是什麽療傷方法?她也說不清,也沒人教過的,天生如此。

    隻要是小傷口,留點小血,江月初輕輕對著傷口吻一下,好比靈力救治,好得極快,疤痕也不留。

    九歲那年,江月初說要跟著江斂秋一起練劍,隻是她年幼,江顧源隻給了她一把木劍,江月初當日高興接下了木劍,背地裏卻瞞著江顧源江斂秋二人去藏劍閣偷了一把真劍。

    隨後還偷偷待在房內鎖上門拋著玩,一天,終於被拋開的劍不小心被劃傷了手指,她本能地將手指伸到嘴裏,再拿出來時傷口便不見了,愈合之快,連疤都沒有。

    九歲的江月初並不知道自己還能如此療傷,她嚇了一跳,連忙跑著去見江顧源,道述著方才自己能愈合傷口是如何如何的神奇。

    而江顧源聽著卻沒有大為震驚,反而讓江月初不許將此事告知他人。

    江月初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做,卻也乖乖答應了,她這個神奇的本領,除了江顧源,連江斂秋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怎麽,她竟將這秘密毫無保留地在上明弈麵前展示了出來,或許她相信,上明弈定能為她保守秘密。

    江月初放開了一下,他指骨上某處小傷口果真愈合了,她滿意地笑了笑,而後繼續吻著手上的另一處傷口。

    隻因是碎石擦傷,他手背上的傷口又小又多,她隻能對著每一處血跡都輕輕啄了一下,在某人看來,那就像是有人在他手背上連親了七八下。

    江月初全神貫注,一心想著治愈這些小傷口,完全忘了被這樣對待的上明弈是什麽反應。

    最後的傷口擦傷的比較厲害,她停留得長了一些,最後等傷口完完全全愈合了,她十分滿意地將手遞回去,笑道:“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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