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可以下山後,這三天,沈言果然是安分了許多,腦中也沒有了層出不窮的出逃計劃,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別處。

    比如,這玉龍宮中有什麽稀奇珍寶或是仙丹靈藥,她一概全收,有多少要多少,還有衣衫珠寶幹糧水壺,這三天她是看見什麽有用都往乾坤袋裏裝,這桂圓殿已經被她搜刮得差不多了。

    沈言拿起一個蘋果拋起拋落,打量著幾乎一掃而空的寢殿,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這跑路就該有跑路的樣子嘛,再說了老娘在這裝純情無害小兔子伺候了你這個豺狼大魔頭這麽久,天天過得提心吊膽驚心動魄的,沒功勞也有苦勞,不過是拿你幾樣東西怎麽了,就當是出演宮主夫人的出場費了,全世界你都找不到像我這麽敬業且片酬這麽低的演員了,夫君前夫君後的哄得你怎麽開心,便宜你了。”

    這麽說完,她成就感頗高,恨不得頒發一個小金人影後給自己。

    良心也果然順多了,不僅如此還覺得不夠過,要有能力,給她一座金山她也能掏空。

    沈言牢牢接住空中拋落的蘋果,順手就放進了乾坤袋,藏於袖下,輕拍兩下,甚是滿意。

    等出了這個門,她就海闊天空任鳥飛了,還管他夫人不夫人,彼時江湖再見!不,永遠不見!

    隻是在逃命之前,沈言還想把放在上明弈身上的無用拿回來,怎麽說它也是一件上品法寶,就這樣不明不白落在他人手中,到時候見了白老頭她沒法交代啊。

    打定主意,沈言決定大膽一試,直接問他拿回來。

    “就這麽辦!”

    剛才還神情篤定,鬥誌昂揚,下一秒她才意識過來,上明弈呢?今天竟然沒來粘著她,很是反常啊。

    “慕夕慕陽。”

    因搜刮東西準備跑路,她將夕陽二人打發出去門口澆花,這時聽到聲音,二人匆匆趕至。

    “夫人。”

    沈言嚇一跳,她才話音剛落吧,陽字的尾音還在,她們就已經直立站好在她眼前了。

    “你們怎麽進來得這麽快?不會一直站在門口吧,我不是叫你們去澆花嗎?”

    “回夫人,庭院的海棠花平日都是宮主親自澆灌的,沒有宮主的命令,我們不敢碰。”

    什麽花,不就是幾朵海棠嗎,別人碰碰都不行了,這花活得比自己都金貴!沈言無奈道。

    “那你剛才怎麽不告訴我。”

    “我們說了,是夫人你一直喊著知道了知道了,轉身就把門關了,我們以為夫人你是真的知道了。”慕夕抬頭小心翼翼辨別道。

    “是嗎?”沈言尷尬地對視二人,定是方才她急著卷款跑路沒有心思留意了。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聽錯了。對了,你們宮主怎麽不在,去哪了?”

    “噢,宮主一個時辰之前來過的,隻是夫人還未醒,他不讓我們喚醒夫人,說讓你多睡會兒,他在殿裏大概坐了半個時辰才離開的。”

    他來過了?那不是說她睡覺的樣子都被他看過了!?

    沈言一臉驚悚地抱著自己,一麵在咒罵自己睡得這麽沉,有人坐在床邊都不知道,一麵鄙夷著上明弈這個偽君子。

    想想他就這麽盯著自己看半個時辰,誰知道他有沒有做什麽非分之舉!她寒毛豎了一身,努力冷靜後,才安慰道。

    “看就看了,非分之舉做就做吧,閉著眼睛看不到就當他沒有了,沒什麽大不了的,老娘很快就恢複自由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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