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遠征故作打抱不平的語氣說:“我很敬重林先生,但他這樣做對兄弟就太不公平了。阿登是他的奴仆就罩著,對你們的態度差別也太大了。”

    舞卡被煽風點火刺激起來,“阿登奴顏媚骨做人家的奴仆,還是改不了賤民的習性,我已經覺醒,死也不會再叫誰老爺。”

    諸葛遠征同情地說:“但林寒在帕魯邦一言九鼎,影響巨大,他已經發話,你還能不聽嗎。算了,兄弟能忍就忍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舞卡火冒三丈,“胡說八道,帕魯邦是我和千百萬兄弟出生入死打下來的,又不是林寒恩賜的。帕魯邦是我的,屋簷也是我的,我憑什麽低頭!”

    諸葛遠征心中開心得要命,他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他表麵上卻歎口氣:“那兄弟打算怎麽辦,你可千萬不要和林寒起衝突,會吃大虧的。”

    舞卡一腳踢飛了砸爛的書桌,“老婆被人家打死,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他的皮扒下來,誰敢阻攔我就和誰拚了!”

    諸葛遠征假惺惺勸道:“兄弟冷靜一下,仇要報,但也應該講策略。隻有把凶手的罪行公布天下,讓老百姓知道真相,才會完全擁戴你支持你,林寒就算想壓也壓不住。”

    這句話很有效,舞卡還是聽進去了。

    他蹲在牆角嗚嗚地痛哭,“麗拉死得好慘……哥哥……我該怎麽辦?”

    諸葛遠征輕聲說道:“九公主怕你太傷心,在你外套裏放了粉,你先吸點兒,可以緩解你的悲傷,讓你恢複理智,然後我再告訴你我的辦法。”

    舞卡伸手摸口袋,果然有一包粉。

    想到吸完後飄飄欲仙的快樂感覺,他就再也把持不住。

    諸葛遠征點燃一根香煙,微笑著聽電話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舞卡肯定已經上套了。

    他慢悠悠地說:“你現在盡快找到證據把阿登處決,就算林寒來了也沒有辦法挽救,你有證據在手,林寒也隻能承認你做得對。”

    舞卡此時已經進入狀態,舒服地躺倒在地,傻笑著說道:“阿登既然敢幹,肯定把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我現在去哪裏能找到證據?”

    諸葛遠征耐心地說:“我給你分析案件過程,阿登看到你當邦主之後受到民眾朝拜,有絕對權力決定別人的命運,還有大富大貴的生活,他就有了覬覦邦主的心。”

    舞卡眯著眼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男人誰不迷戀富貴,阿登就算以前不不爭權力,但知道權力的好處後,肯定會動心。”

    諸葛遠征接著說道:“他為了洗脫嫌疑,以軍演為借口遠離各埡城,然後派一支部隊在野外埋伏,然後買通侍衛謊報軍情調出麗拉,並在府邸安裝炸彈要炸死麗雅……”

    舞卡搖搖頭:“這絕對不可能,阿登和他的姐姐關係非常好,為什麽要害死她們?”

    諸葛遠征嘿嘿一笑:“傻兄弟,權力之爭從沒有溫情,最為無情帝王家。為了權力,很多人連親生兒子都可以殺,更何況隻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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