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守夫唉聲歎氣道:“老兄,看來你說的都是對的,我現在真後悔了。”

    房間裏飄來蒼老的聲音:“好像一切都太晚了。”

    馬守夫閉上眼:“人不死就不會太晚,隻要不下牌桌,永遠都存在翻本的可能。”

    蒼老的聲音響起:“你豈不知十賭九輸的道理,賭徒大多數輸得家破人亡,又有幾個能東山再起?罷手吧,找個安靜的地方當富家翁,何樂而不為?”

    馬守夫咕噥了一聲:“我的命好,就是東山再起那幾個人。”

    說著,他已經睡著,發出如雷的鼾聲。

    飛機啟動發動機,隨著一陣轟鳴聲開始不斷加速,就要接近跑道盡頭時,機頭揚起,掠過高大樹冠飛向雪山。

    站在駕駛艙門前的林寒,輕輕拍了下身旁的阿登,兩人沿著機艙過道走到第一排座椅。

    林寒快速點了兩個侍衛的穴位,這兩人一聲不吭暈了過去,不知道原因的人會認為他們睡著了。

    阿登迅速走過去,把兩人的武器盡數收走,放進自己的背包裏。

    當他剛直起腰,卻發現第二排的侍衛也都暈過去。

    老爺動手真夠快啊。

    他慌忙上前收繳武器。

    隨著收繳的武器越來越多,阿登的手法更加熟練,很快跟上了林寒的節奏。

    不多時,林寒已經來到座位的最後一排,再過去就是馬守夫的臥室。

    侍衛長獨自一人正喝悶酒,今晚的突襲讓他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

    林寒坐在侍衛長對麵,當即破去隱身。

    侍衛長猛地看到對麵顯出一個大胡子男人,震驚之餘就要去拔槍,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四肢和腰都已沒知覺。

    他知道自己被點了穴,卻奇怪為何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林寒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能成為馬守夫的侍衛長,五千多的紅酒隨便喝,待遇真不錯。看來你一定知道馬守夫不少秘密吧?”

    侍衛長凶惡地說道:“你別得意,這飛機上都是我的兄弟,你敢把我怎麽樣,隻要我喊一聲,我的人就會把你撕成碎片。”

    林寒輕輕搖頭:“別逞能了,好好動動腦子,如果不先收拾了他們,我怎麽會和你坐下來聊天?”

    此時侍衛長才注意到,機艙內異常安靜,甚至聽不到侍衛說話的聲音。

    他此時才知道大事不妙,現在的主動權都掌握在麵前這個大胡子身上。

    林寒盯著他:“你們要去哪裏?”

    侍衛長閉上眼睛:“隨便你怎麽樣,反正我啥也不說。”

    林寒笑了笑:“行,隨你所願,這是你自找的。”

    他站起身,單手拎起侍衛長就向駕駛艙走去。

    咚咚咚……

    林寒用拳頭砸了砸艙門。

    副機長聽到聲響,回頭從小屏幕上看到齜牙咧嘴的侍衛長,歎口氣道:“這家夥又喝多了,咱還是別開門了。”

    機長歎口氣:“你敢不開門嗎,他萬一真有事怎麽辦,就算他喝多了也隻能開門。”

    林寒看艙門打開,順手把侍衛長扔進去,隨後和阿登走進駕駛艙。

    侍衛長和副機長迎麵相撞,腦袋碰腦袋發出嘭的聲響,緊跟著一起頭破血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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