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老張心裏越發沒底,他趕忙撥打了秦少的電話。

    秦少在龍都準備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莎莎正為他打領帶。

    聽完老張講完,秦少慢條斯理地問:“你們是不是有把柄落在林寒手裏了?”

    老張立刻否認:“我敢發誓絕對沒有,蔣凡塵死後,林寒從來沒有和我們見過麵,而且後河公司上下運轉平穩,沒有任何異常。”

    秦少拍拍莎莎的臉,走到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玉樹臨風的模樣。

    他調笑道:“你也是老江湖了,怎麽這麽沉不住氣?既然覺得沒問題,那就大膽赴宴,隻不過是吃頓飯而已嘛,畏畏縮縮反而讓他猜疑。”

    老張唉聲歎氣地辯解:“你沒有和林寒打過交道,不清楚這小子的厲害之處。林寒那雙眼睛太賊,總是能看出常人看不出的蛛絲馬跡……”

    秦少穿上西裝外套,不耐煩地說:“你就是一個土包子,把格局打開行不行?總是疑神疑鬼怎麽能辦大事。反正是在乾河上吃飯,那是你的地盤,怕個球。”

    他說完自顧自掛了電話,根本不給老張再磨嘰的機會。

    莎莎挽住他的胳膊,竊笑道:“老公生氣了嗎,你幹嘛說的這麽粗魯,完全不像是個有身份的人。”

    秦少歎口氣:“站在哪個山上就要唱哪個山歌,江湖人不懂道理,罵一罵才渾身舒坦。”

    莎莎問:“如果林寒擺的真是鴻門宴,豈不是讓你辛苦培養的鷹爪損失掉了?”

    秦少輕蔑地說:“他們就算給我當狗腿子都不配,我隻是暫時利用他們,用完後就沒什麽價值了,林寒願意怎麽收拾他們就怎麽收拾,我一點兒也不會心疼。”

    在濃邁新城,老張也已經明白秦少的態度,他氣惱地摔了茶杯,破口大罵:“用得著我的時候好話說盡,用不著我的時候就拿我當垃圾,什麽玩意兒!”

    隻是,生氣歸生氣,眼前這一關必須要過,他還要抓緊時間想對策。

    無奈之下,老張打電話叫來其他四個股東開會,把林寒請客的事講了一遍。

    四個股東麵麵相覷,他們內心也在打鼓,誰也說不清赴宴是吉是凶。

    看四人都不說話,老張敲敲桌子,氣急敗壞地說:“這都什麽時候了,有主意就說,有屁就放。拖到中午見林寒,萬一發生不測,咱們一點兒機會也沒了。”

    有一個股東試探著問:“咱們都推脫有事不去呢?”

    老張哼了一聲:“林寒請客,你敢說有事,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另一個股東臉上露出殺氣:“寧殺錯不放過,索性安排水鬼,連船帶林寒一起炸上天,以絕後患。”

    老張盯著他:“你很勇敢,那就讓你去操盤這件事,行嗎?”

    那位股東的殺氣頓時消失,他拚命搖頭,說話也變得結巴:“張哥,我隻是給大家出個主意……我可沒這個本事……還是讓……”

    老張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廢物,你這不是出主意,是添亂!多少江湖門派都葬送在林寒之手,就憑你我這點道行還想抖機靈?還不如說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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