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從機場錄像裏看到秦少和一個女人上飛機，兩人舉止親昵，應該關係不淺。
他看到女人的正麵時，不由露出笑容。
雖然隻在堂明國京城的馬少別墅見過一次，他還是一眼認出，這個女人是天師的徒弟，有妖女之稱的莎莎。
秦少和莎莎在一起不會有好事。
蔣凡塵跳樓案的真相呼之欲出。
林寒把手機揣進口袋，伸了個懶腰，把所有精力移轉到電腦屏幕中的鼴鼠身上。
“現在有什麽發現？”林寒問。
“找了一個小時了，目前沒有進展。”少校緊鎖雙眉。
“不著急，我們慢慢找，一定會有所發現。”林寒安慰道。
但是找到天黑，森林裏的搜索工作依然一無所獲。
林寒也覺得很意外，難道自己判斷錯了？
少校低聲和他商量：“鼴鼠已經走出去幾公裏了，鑫盛社不會在幾公裏外從地下現身，不如現在把鼴鼠收回來吧。”
看林寒盯著屏幕沒有反應，少校以為林寒麵子上掛不住。
他又安慰道：“偶爾判斷失誤也很正常，畢竟我們是人又不是神，吃完晚飯再討論怎麽調整搜索範圍……”
林寒隻好同意：“收回來吧，我也覺得這樣搜尋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了。”
他摸摸下巴，問：“我反複思考，覺得不會有問題。你們是不是投入鼴鼠太集中，被敵人發現端倪，所以他們才會撤離避險呢？”
少校看向少尉：“我在三河市向你下達的命令，你是怎麽指揮的？”
少尉立刻報告：“鼴鼠兩百六十隻，我按半平方公裏投入一個鼴鼠，敵人從地道向外看，絕對看到的隻是一兩隻鼴鼠而已。”
林寒接著追問：“你詳細說說如何執行搜尋任務的？”
少尉疑惑地道：“我按照少校的命令，在劃定區域撒出去鼴鼠地毯式搜索……我還用了幾隻馬蜂，到山脊另一邊搜查隧道的起始點，以便確定搜索範圍……”
林寒吃驚地看著少尉，搖搖頭歎口氣：“你真是多此一舉，好心辦壞事。”
少尉有點懵。
少校沒想到林寒會這麽說，感到非常意外。
他回來聽少尉匯報時，還誇他想的主意不錯，怎麽聽林寒的意思，少尉闖下大禍了。
林寒解釋說：“水蓮村和巫村之間是一道千米高山，阻擋了兩個村的往來，現在使用馬蜂飛躍高山，敵人看到一定知道出問題了。”
少校沒聽明白：“在山裏看到馬蜂不是很正常的嗎，他們為什麽會知道有風險。”
林寒為他們普及馬蜂的基礎知識：“天坑下的環境不適合馬蜂生存，而馬蜂的飛行高度不超過兩百米，突然出現的馬蜂當然會引起敵人警覺。”
少校恍然大悟。
少尉後悔地低下頭：“我不知道馬蜂……是我錯了……”
林寒笑了笑，反過來安慰：“沒關係，打草驚蛇也許也有好處，迫使敵人放棄地道偷襲的計劃，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準備的時間。”
少校也不想責怪部下，跟著說道：“這事不能全怪少尉，我是最高指揮官應該負有更多責任。事情已經出了，我們接下來再另外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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