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萬刀陣中央的六爺魂飛天外。

    他從沒有見過如此駭人的功夫,心中對局勢判斷出八九分。

    以年輕人的武功,即使再多打手也不可能打贏。

    六爺暗罵侯爺謊報軍情,早知道如此,打死也不敢來賣狂。

    事已至此,他必須為自己安全逃跑創造條件。

    六爺大聲吼叫:“弟兄們不要慌,他隻是用了障眼法,想擾亂我們的心智,優勢在我們,繼續衝殺!”

    眾人信心大增,交替輪換從各個角度向林寒殺來。

    但六爺卻緩緩後退到汽車旁邊,準備駕車逃跑。

    林寒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看到他想跑,立刻縱身飛起五六米高,輕鬆飛越萬刀陣,出現在六爺麵前。

    六爺剛打開車門,就被林寒點住穴位,直挺挺摔倒在汽車旁。

    林寒回手一連串步步神拳無影掌急速打出。

    打手們衣服粉碎,身體飛起,紛紛倒栽蔥掉入滾滾乾河。

    轉眼間,河灘上隻剩下六爺和管爺二人。

    林寒掐住管爺的脖子把他高高舉起,冷聲道:“你看到了嗎?”

    管爺已經嚇個半死,又被扼住咽喉,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不停的點頭。

    林寒一聲冷哼:“像你這種沒人性的家夥,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他向上猛地一推,管爺的頸椎已斷,屍體甩入乾河,眨眼間就被水衝出幾十米。

    林寒走到六爺麵前,問:“老六,想死想活?”

    六爺已經尿褲子,剛才的殺氣衝天的勁頭早已蕩然無存。

    他連忙求饒:“大哥,大爺,求你放過我,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林寒淡淡道:“張橫的借款協議呢?”

    六爺哆嗦著說道:“在……在車裏……我的包……”

    他本來是想殺了人不能在留證據,所以打算血洗張橫全家後,一把火燒了張橫的家和協議書。

    林寒從公文包裏找出協議書,見是原件,於是揣進口袋。

    他又問:“我很納悶,鑫盛社要你這樣的廢物有啥用,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六爺為了保命,不得不老實回答。

    他勉強擠出笑容:“我是修河道挖河沙出身,鑫盛社給我一個活,讓我引乾河水進三河市,想要淹掉半個城。”

    林寒驚愕地吸了口涼氣。

    馬守夫真夠狠的,為了對付林寒,什麽喪盡天良的事都能幹得出來。

    林寒揪住六爺的衣領,喝問:“你做了嗎?”

    六爺被勒的幾乎喘不上氣,他艱難地辯解道:“我沒辦法啊,如果敢拒絕,馬守夫一定會滅了我的門派……”

    林寒又問:“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六爺的臉已經漲得通紅,急聲說道:“三河市暗渠已經挖通,隻差放水了……”

    林寒繼續逼問:“暗渠在哪裏?”

    六爺此時卻不再招供,開口講條件:“你答應饒了我的性命,我就帶你去看暗渠。”

    真是個江湖老炮,談條件的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

    林寒剛鬆開手,六爺就一陣劇烈咳嗽,緊跟著大口急促地呼吸著空氣。

    好險,差一點就要窒息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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