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馬守夫正在和鑫盛社的高層召開會議。
幕僚長把各方匯集的資料逐一做了報告,最後說明水蓮村的文物挖掘每天都在取得進展。
與此同時,水蓮湖中水晶宮的水已經抽空,大批考古專家夜以繼日工作,挖掘進度神速,正逐步揭開千年古國的秘密。
幕僚長接著匯報,由外援參與的截殺林寒的一連串計劃都以失敗結束,而且人員損失和資金損失都相當大。
外籍軍團的普拉斯基接著說,經過連續多日的偵查,水蓮村的防守體係很牢固,想要靠強攻,必定損失巨大,結果也難以預料。
馬守夫最近著急上火,牙齦腫痛,聽他們說的都是壞消息,他感覺牙齒疼得更厲害,隻能按著腫脹的臉頰,不停吸著涼氣。
他的上火完全是千年古國引起的。
當初為了地下古國文物,他親自到國外建立了研究院和基地,並且讓兒子馬少去收購水蓮村的土地。
沒想到馬少橫行霸道慣了,為了省錢,自作聰明用強拆的手段驅逐村民,不但造成傷亡,還引出來他這輩子最大的敵人——林寒。
自從林寒介入水蓮村以後,鑫盛社連續遭遇打擊,不但發跡的老巢被剿滅,而且差點還搭上兒子的性命。
直到馬守夫親自下場,依然連吃敗仗。
林寒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阻擋了鑫盛社一波接一波的攻擊,至今也沒有讓馬守夫占到絲毫的便宜。
聽普拉斯基的匯報,馬守夫更加上火,他不耐煩地敲敲桌子:“你們不要給我講困難,如果去個馬仔就能把文物取回來,我還請你們來幫忙幹什麽!”
看老板發脾氣了,與會的人都屏主呼吸,默不作聲地挨訓。
馬守夫看向幕僚長,意思是要他再想方案。
幕僚長幹咳兩聲:“我和普拉斯基商量過了,林寒的風頭正勁,警惕性也最高,我們先暫停對他的行動,讓他放鬆下來才會找到機會。”
馬守夫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這是啥意思,難道讓我就此罷手,放過林寒嗎?”
幕僚長忙解釋:“您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是從負責水蓮村的少校下手,圍繞他做文章。如果剪除了林寒的羽翼,他孤木不成林,我們就會有機會……”
馬守夫總算消了些氣,他喝了一口紅酒,示意幕僚長繼續講下去。
幕僚長生怕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又惹馬守夫大怒,那可就有性命之憂了。
他陪笑道:“接下來,還是請普拉斯基講作戰計劃吧,這方麵是他的主意,而且他經驗豐富,講的比我更全麵。”
普拉斯基倒是當仁不讓,馬上接過話道:“我計劃在巫村製造一次襲擊行動,迫使少校帶兵增援,我在半路組織伏擊戰,爭取擊潰少校的特勤大隊。”
馬守夫精神一振,似乎牙疼也輕很多。
他想了想,問:“特勤大隊的偵查手段非常豐富,尤其是他們操控的無人機讓我們吃了不少苦頭,你有什麽辦法對付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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