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勸解的話,讓禿子魂飛天外。

    真沒想到,這個平時窩窩囊囊的大公子,心眼更壞。

    涅索看禿子麵如死灰,渾身發抖,意識到戴蒙的建議對路。

    “好,我要全程看他受刑,每一樣都來一遍,還不能讓他死掉。”

    他獰笑著收起槍,揮揮手。

    停機坪外圍的樹林中,閃出兩個身穿吉利服的人,快步跑到涅索麵前立正敬禮。

    涅索向他們下令包圍狩獵隊駐地,查封所有檔案資料,一個人也不許放走,敢反抗者,就地處決。

    那兩人立刻執行命令,把禿子綁了塞進車內,迅速開車離開。

    涅索看向趴在地上的人,命令道:“你們都起來吧,但是不許回辦公室,現在押送你們到第一軍指揮部,隻有證明你們不是禿子一夥的,才能釋放回家。”

    眾人不敢有異議,乖乖聽涅索的命令,在狙擊槍的監視下步行離開。

    戴蒙看涅索做事幹淨利索,殺伐果斷遠超過他,心裏更加忌憚。

    如果按軍師所言,把軍權交給涅索,恐怕下一秒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但現在涅索對戴蒙蠻客氣,親熱地說:“外甥,剛才被禿子劫持,你沒有嚇壞吧?”

    戴蒙擦了擦額頭的汗,裝作心有餘悸:“瞧你說的,能不害怕嗎,進了狩獵隊不死,也會脫一層皮。多虧舅舅出手救了我,謝謝啊。”

    涅索摟著戴蒙的肩膀,哈哈大笑:“咱們可是皇親國戚,”

    軍師的女兒,也是涅索的妹妹,被會長納入後宮,成了戴蒙的小媽,而涅索自然就是戴蒙的舅舅。

    所以說他們兩人是馬槍會的皇親國戚也算準確。

    兩個人回到第一軍指揮部,但從門口到屋內都是第二軍的侍衛站崗。

    戴蒙不解地問:“舅舅這是什麽意思?”

    涅索不在意地解釋:“咱們不是要聯合行動嗎,我打算用你的指揮部聯合辦公。我的人馬都是我訓練出來的,更值得信任。”

    戴蒙表麵沒說,心中卻不停暗罵,我信你個鬼。

    無非是要軟禁,編造一個小兒科的理由,簡直是侮辱智商。

    兩人走進戴蒙的辦公室。

    涅索大大咧咧半躺半坐在沙發上,順手把手槍放在茶幾上。

    他斜著眼問:“我家老爺子已經給你說清楚了,你也答應了,現在要動真格的,你別讓我失望。”

    戴蒙從酒櫃裏拿了紅酒,分別倒了兩杯:“我答應過的事,從來不會食言。但到底怎麽做,還要請舅舅給我詳細說說,我也好配合。”

    涅索吞咽一口唾沫,他很想喝酒,但又擔心酒裏有毒,猶豫著不敢喝。

    戴蒙為了打消他的顧慮,兩個酒杯裏的酒都嚐了嚐,又對著酒瓶猛灌一口。

    涅索這才放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外甥是金枝玉葉,磕著碰著都不合適,還是別參加行動了,你授權我第一軍指揮權就可以了,等完成任務,你就是馬槍會的新任會長了。”

    涅索說著,故意拿起手槍,打開保險。

    看樣子,隻要戴蒙反悔,他會毫不遲疑開槍。

    戴蒙拿起酒瓶,為涅索倒酒:“舅舅想的真周到,我真的不勝感激。但是第一軍最高指揮權的授權,隻能開會宣布,我這就通知各個大隊長來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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