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聽他說的也是這麽回事,便把他拉到一旁。

    “以你這個糙性,我以後還怎麽信任你。不但你的命不保,還害得我的計劃暴露,幹脆你先離開京城吧,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林寒虎著臉教訓著芭蕉。

    芭蕉慌了,他還指望能從林寒手裏再掙錢,哪裏肯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他不斷鞠躬道歉:“這事確實怨我,你回來之前,我再也不敢喝酒了。老板放心,我土生土長在京城,有很多可以藏身的地方,馬槍會找不到我。”

    知道這件事的馬槍會成員都已經斃命,隻要芭蕉和他的兄弟不找死,馬槍會堂口應該不知道是誰幹的。

    林寒看看出租車還在不遠處等他,隻是提醒他一句,快步走回出租車。

    司機看林寒上車,立刻加油門飛馳而去。

    駛出幾公裏之後,司機心有餘悸地說:“他們拿槍對著你,是不是想訛詐你的錢?以後別湊熱鬧了,多危險啊。”

    原來司機誤會了,林寒微微一笑:“是很危險的,以後我一定多注意。”

    一個多小時後,林寒已經到了濃邁市。

    尤朵拉特意開車到機場接他回去。

    林寒向她講述了在馬少別墅偷聽來的信息,問:“馬少是不是和馬槍會京城堂主是一夥的?”

    尤朵拉遲疑片刻,答道:“按理說不會的。京城堂主是會長安拉克的表弟,不應該會背叛會長……但也不好說,馬槍會為了錢,啥事都幹得出來。”

    林寒感慨道:“我接觸過不少馬槍會的人,也感覺他們都是貪財好色之徒,難道馬槍會就沒有一個好人了?”

    尤朵拉撇撇嘴:“我和塞耶、望猜不算好人嗎?”

    沒等林寒回答,她又內疚道:“我還真算不上好人,以前幹的壞事也不少。”

    林寒微笑安慰道:“你已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至少這一段時間,你做了不少好事,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的你當然是好人了。”

    尤朵拉這才露出笑容:“我發誓再也不做傷天害理的事,違背誓言就讓我天打雷劈。”

    林寒相信尤朵拉的誓言是真誠的,於是鼓勵了她幾句,又問:“塞耶他們訓練新兵效果如何?”

    尤朵拉歎口氣:“哪有那麽容易的,新兵訓練至少一年才能合格,他們現在才練一兩天,根本就不合格,我都發愁死了。”

    林寒倒是不急:“隻要他們知道怎麽放槍就可以了,不用考慮他們的射擊精準度,也不用考慮他們的戰術能力,隻要能堅持站在城牆上就行。”

    尤朵拉非常詫異:“這樣就行嗎,這算哪門子戰士?”

    林寒為她分析,城牆加壕溝的防禦體係,江湖門派都知道強攻會傷亡慘重,所以他們不會真的敢玩命登城作戰。

    隻要新城居民在城牆上放槍,上千支槍同時射擊,非常有震撼效果,那種槍林彈雨就會把江湖門派嚇破膽。

    尤朵拉覺得有理,笑著說:“新城居民肯定也害怕,這不就成了麻杆打狼,兩邊都害怕嗎?”

    這個比喻確實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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