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能拜托陳隊長調查出真相。”
林寒的確不知道為什麽，他也沒有時間要去探究，計劃三天後回堂明國的時間已經到了，明天他就要離開三河市。
憑借陳隊長的資源，想要查三河市大人物絕對不成為難題。
牛曉曉在一旁問：“論壇結束後，中午你留下來吃飯嗎？”
林寒看了眼時間，剛要推辭，忽然虹宇公司的董事長走過來。
他也是論壇的受邀嘉賓，看到林寒上台演講非常意外。
但是林寒曾經是虹宇的董事長，他能在這麽重要的場合上台發言，一定會給虹宇公司帶來不少好處。
董事長滿臉堆笑道：“林先生，沒想到你會上台演講，虹宇公司臉麵有光啊。能否同意把你在論壇上的照片用於虹宇公司的宣傳？”
林寒理解他的意思，但還是勸道：“我上台演講肯定有助於公司拿項目，照片宣傳是麵子上的事。對於公司來說，名和利，哪個重要？”
董事長陪笑道：“那當然……名利雙全最好啦。”
林寒說道：“有位做電商的風雲人物，早期令萬民崇拜，後來被踩成臭狗屎。民意如回旋鏢，當年怎樣的風光，現在就會遭到怎樣的打擊。”
董事長眨巴著眼睛無言以對。
林寒拍拍他的肩膀，道：“記住過猶不及的智慧，名聲太大就會亢龍有悔，公司低調才能長久。”
董事長不敢勉強，隻好半開玩笑地說：“我記住林先生的勸告了，今後悶聲發大財，不招災不惹禍，做個好孩子。”
林寒向他介紹牛曉曉，說：“這麽大的論壇能做到有條不紊，足見這家公司能力蠻強的，以後虹宇公司的宣傳就交給她做吧。”
董事長很會來事，立刻遞給牛曉曉名片：“林先生推薦的必定是精英，明天到公司找我，咱們詳談如何合作。”
牛曉曉看到是虹宇公司的董事長，驚喜得幾乎要跳起來。
虹宇公司自從鬥倒了鑫盛地產後，現在已經是三河市最強的地產企業，能和這樣的公司合作，簡直是躺著賺錢了。
同時，牛曉曉也很驚訝，為什麽虹宇董事長對林寒那麽恭敬，幾乎像是個言聽計從的小跟班似的。
牛曉曉斷定，林寒是個神秘而低調的大人物，這層關係一定要維持住。
當虹宇董事長離開，她崇敬地對林寒說道：“林哥……林先生，你剛才說得很深奧，讓我受益良多，你什麽時候不忙了，我想好好向你討教成功的法門訣竅。”
林寒淡然一笑：“所有的成功秘訣都是唬人的，無非是三分本事六分運氣和一分關係，那些成功人士很多時候隻是命好而已，讓他重新經曆一遍，他未必還能贏。”
牛曉曉想了想，似乎真是這樣的道理。
成功不可複製，其中存在著很多機遇巧合，不是人力可以勉強。
她乖巧地說：“我明白了，成功是概率問題，盡人事看天命，順其自然。”
林寒對她很欣賞，牛曉曉一點就透，確實是個聰明人。
論壇即將結束，遊輪快要靠岸，林寒向牛曉曉和陳隊長告辭，準備返回水蓮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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