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低頭吃菜，問道：“馬槍會和你有關係嗎？”
蔣凡塵嚇了一跳，急忙撇清關係，道：“我做的是水運進出口生意，馬槍會活動範圍是內陸，我們兩家從來沒有來往！”
林寒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最好，我去堂明國隻是請你協助，不會讓你和他們直接產生衝突，你怕什麽？”
蔣凡塵被說的冒汗，陪笑道：“我怎麽會怕他們呢，既然大哥要到堂明國，無論提出什麽要求，我無條件支持，哪怕是對付馬槍會也在所不惜。”
林寒放下筷子，“做不到的事不要承諾，承諾又做不到，害人害己，會讓你很被動。”
蔣凡塵尷尬的傻笑。
混社會的都習慣吹噓和裝逼，真要是到事上，一個比一個溜的快，誰也不想負責任。
林寒是在給他敲響警鍾，能做到什麽就實話實說，別虛頭巴腦的。如果答應過的事敢掉鏈子，他會讓蔣凡塵付出代價。
蔣凡塵現在後悔自己把話說滿，但想收回又實在張不開嘴，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看場麵僵住了，小胡急忙從中打圓場，對蔣凡塵說道：“林總說得對，你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能不能幫忙，最好如實的說出來，林總不會為難你。”
有了台階，蔣凡塵馬上順台階下。
“說句實話，馬槍會的勢力龐大，幾乎控製了整個堂明國的物流，就算是我的水運生意也要給他們交管理費，不然就幹不下去。”
他說著，偷眼看林寒的反應，怕這位大人物對他失望，不願意和他交往下去。
還好，林寒沒有不高興，反而很認真地傾聽。
蔣凡塵稍感安慰，接著介紹說，馬槍會明麵上叫天馬行公司，是堂明國最大的物流公司，手下員工數萬，分公司遍及全國。
他們絕大多數員工私下裏也加入馬槍會，無論從規模還是人數，都算得上是堂明國最大的門派。
蔣凡塵最後說道：“林大哥到堂明國，我提供向導、船隻、武器彈藥都沒問題。隻是……我和馬槍會相差段位太大，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其他的忙怕是幫不上。”
他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忐忑不安等著林寒的答複。
林寒輕輕點頭，鼓勵道：“你這樣就對了，實話實說才像是個有責任心的爺們。”
蔣凡塵的許諾已經是不小的幫助了。
堂明國海拔低，雨量充沛，國內河網縱橫密布，四通八達。
很明顯，用船做交通工具，更快捷方便。
蔣凡塵的堂口主做水運，擁有很多碼頭，還能提供向導和人力運輸，這為林寒的行動也解決了不小的問題。
林寒對此已經很滿意。
蔣凡塵肯幫忙，按江湖規矩就要付出酬勞，林寒當然也不會讓他白幹。
以前他用黑客程序洗劫了馬少地下交易賬戶，分發給三河市地產行業補貼後，還剩餘五千萬。
用馬少的錢打擊馬少，林寒花錢也很大方。
他當場給蔣凡塵轉了五百萬，隨即說道：“這是給你預支的一半傭金，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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