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少通過視頻監控看到臥室床上的畫麵,氣得他把酒杯砸向顯示屏。

    “這個王八蛋死到臨頭還不忘玩女人,真特麽的禽獸不如!”

    和馬少暴跳如雷不同,坐在他身旁的鄭先生,翹著二郎腿,麵無表情看著顯示屏。

    他命令監控操作員把鏡頭推近床上的三個人,仔細查看三個人的膚色和表情。

    “不等了,狗男女都死定了。讓人去把林寒的屍首弄走,真特麽的惡心。”

    馬少看看腕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他實在坐臥難安,立刻向手下人下令。

    滿屋子都是他的打手,讓這麽多人看林寒和自己的女人摟在一起,這讓他情何以堪。

    “我建議再等等看。”鄭先生慢悠悠地說。

    “為什麽!你看他們的膚色都是深紫色,鏡頭都推近成特寫了,她們眼皮都不動,頸動脈也沒有跳動,胸口也沒有呼吸的起伏,這不是說明早就涼透了嗎?”

    馬少不滿地瞪著鄭先生。

    鄭先生摸著下巴說道:“雖然我第一次看到林寒,但這個年輕人表現得有勇有謀,而且他還知道預防蠱蟲,千萬不可大意。”

    馬少點著顯示屏怒吼:“胡扯,人都成這樣了,還有啥不可大意的。來人,立刻命令山雀進安全屋,把林寒的屍首帶回來。”

    看少爺發脾氣了,鄭先生聳聳肩不再爭辯。

    他為了躲避神州武部的追捕,寄人籬下在馬少這裏,再怎麽樣也不能和他衝突。

    反正自己盡力了,最後的輸贏結果和他沒關係。

    在負三樓停車場,負責指揮圍困行動的山雀,是一個滿臉雀斑的年輕女人。

    她接到馬少的命令,立刻揮手帶著一隊槍手走到卷簾門前。

    手下打開卷簾門,山雀獨自走進去,命手下人拉下卷簾門,再輸入密碼推開了屋門。

    除了臥室,黑色的水蛭爬滿了房間,看上去極其恐怖。

    山雀卻仿佛見怪不怪,熟視無睹地踩著水蛭走進衛生間。

    水蛭對她也極其溫順,沒有一隻對她發起攻擊。

    山雀打開馬桶蓋子,向裏麵倒了些藥粉,嘴裏叨念兩句,水蛭如潮水般湧進衛生間,爭先恐後鑽進馬桶。

    幾分鍾的時間,屋內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似乎水蛭從來沒有出現過。

    山雀按下衝水鍵,走出衛生間,看了看臥室緊閉的房門,微微一笑,坐回客廳的沙發。

    她拿起對講機下令:“進來收屍,打掃戰場。”

    十名槍手跑進來,半月形圍住臥室。

    兩個人合力舉起破門錘,全力撞向臥室的房門。

    “砰!”

    臥室的門經受不住巨大的衝擊,直挺挺倒下。

    槍手們舉槍魚貫而入。

    山雀擺弄著手裏的一尺長的短蛇矛,準備給臥室裏的屍體裏注入防腐蠱蟲。

    砰砰砰……

    臥室裏猝然傳來密集的槍聲。

    山雀渾身一哆嗦。

    難道臥室裏的人沒死?

    她跑到臥室門前,不料想迎麵一拳打在她的小腹。

    山雀如斷線的風箏搖搖晃晃飛了出去,撞到牆上時噴出一口血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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