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一場大雨籠罩著整個海城。

    林寒正與侯半鬆坐在德濟堂後院的涼亭裏。

    因為這場大雨,今天的病人格外少。

    侯半鬆難得清閑,心情舒爽,和林寒在這裏喝茶賞雨。

    “林醫生,你砸了雲家的賭場和拳館,雲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目前,雲家好像沒有什麽動靜,有可能在醞釀什麽大陰謀,你可要小心點啊。”

    侯半鬆抿了口茶,看著林寒說道。

    林寒微微點頭,道:“雲家應該已經查到了我的身份,估計在商量怎麽對付我。”

    “之所以沒動靜,無非忌憚我的實力,想要等到有十足把握之後將我擊殺。”

    以雲家的實力,不可能和林寒握手言和。

    而林寒也不可能放過雲家,雙方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你知道就好,總之,以後小心為上!”

    侯半鬆說道。

    說話間,施鑫豐冒雨跑進涼亭。

    他喘著粗氣說道:“早飯還沒做好,突然停電了,水也沒了!”

    “我去買些早餐吧,你們稍等一會。”

    他原本在和薛富貴一起做早餐,誰知道做了一半沒電了。

    林寒點頭,“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知道了老大!”

    施鑫豐應了一聲,又冒著雨跑開。

    看著他的背影,林寒笑道:“侯神醫,你覺得這家夥怎麽樣?”

    “你指的是哪方麵?”

    侯半鬆有些疑惑地問道。

    林寒搖頭一笑,“這家夥幾天前還是個賭徒,為了弄到錢,將他爺爺飼養的羊全部賣了。”

    “更可惡的是,親手將他爺爺打暈,吊在了樹上,理由竟然是怕他爺爺丟了羊去報警……”

    聽著林寒的講述,侯半鬆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怒火。

    直到林寒說完,侯半鬆才冷聲說道:“此子心性惡毒,留著是個禍害!”

    侯半鬆無疑是個古板的人,在他看來施鑫豐這樣的禍害不配活在世上。

    “嗬嗬,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跟你的心情一樣。”

    “之後因為一些原因,我帶著他來到海城,經過近幾天的相處,我覺得他不是無可救藥!”

    “佛家不是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那我讓施鑫豐浪子回頭,不得勝過造個八級九級的浮屠?”

    林寒淡淡道。

    施鑫豐並沒有壞到骨子裏,還有挽救的可能。

    雖說對他爺爺做出禽獸之事,但也不至於因此被判死刑。

    “你宅心仁厚,若是當初讓我遇到他,我定會毒死他!”

    侯半鬆微微搖頭,感歎道。

    時間一晃過了一個小時,施鑫豐遲遲沒有回來。

    林寒給他打去電話,提示無人接聽。

    得知此事,侯半鬆立刻喊來薛富貴,讓他出去找人。

    哪知薛富貴這一走,也沒有回來。

    “林醫生,好像有些不對勁!”

    侯半鬆皺起眉頭說道。

    他臉上滿是擔憂之色,薛富貴是他唯一的徒弟,雖說是徒弟,可在侯半鬆心中跟親生兒子沒什麽區別。

    林寒點頭道:“他們可能出事了,我們去找找!”

    “好!”

    侯半鬆應聲,急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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