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藥啊,你說的沒錯,要不是你,醫館早就關門了!辛苦了,辛苦了!”

    林寒毫不吝嗇地恭維起藥泗邈,“中午我陪你多喝幾杯。”

    “這還差不多,老頭子我起早貪黑,一點空暇時間都沒有,對了,你帶來什麽好酒沒?”

    林寒訕訕一笑,“來得匆忙,要不先喝你的陳年佳釀,日後,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弄幾瓶特供酒。”

    “唉,就知道你來這一套,特供酒一箱,我記賬上了!”

    “你和雲裳聊吧,我去把患者打發走。”

    藥泗邈正準備轉身,目光落在林寒手串上,“這是好東西,送給我吧。”

    這可是爆破符,藥泗邈留著沒用,笑道:“一百多買的,你要不?”

    後者翻了個白眼,以林寒如今的身份,他會戴不值錢的東西?簡直開國際玩笑,“要不送我一枚護身符,我怕突然累死在工作崗位上。”

    林寒摸出一枚麒麟吊墜,上前塞到藥泗邈手裏,笑道:“祝你長命百歲!”

    “會不會說話?我想活一百二!”

    老家夥轉身走了。

    林寒撓了撓頭皮,這老頭好像變了,跟他那麽隨便。

    傅雲裳一旁偷樂,自林寒走後,的確是藥泗邈挑起了重任,因為患者中毒死亡的緣故,起初醫館裏沒人,是藥泗邈親自坐診,聖醫殿支持,才起死回生。

    林寒喝了點茶,向傅雲裳了解醫館情況,最後扯到朱囡囡,表現還算可以,反正經常朝診室張望,還提議說不如懲罰她坐診,畢竟有實力進入聖醫殿的人。

    他不是沒考慮過,覺得時機未到。

    最近一段時間,在藥泗邈指導下,傅雲裳的醫術進步非常大,抓藥,煎藥,已不是問題。

    另外,朱囡囡還教過她。

    即將下班時,林寒把朱囡囡叫進辦公室,手裏拿著跟她簽下的協議。

    知道懲罰來了,朱囡囡一副傲然姿態,“上次是我不對,不該擅自離開,無論怎麽懲罰,我都接受!”

    “大家都是成年人,犯錯就要付出代價,你的工作時限在原有基礎上,延長一個月,要是不同意,給我五百萬也行。”

    “接受,要是沒別的事,我下班了!”

    “雖說你是個清潔工,最近以來,把醫館打掃得幹幹淨淨,尤其廁所,裏麵都是香噴噴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家中午聚餐,你一起參加吧。”

    朱囡囡突然愣住,幾秒後,紅著眼道:“你是可憐我嗎?”

    “你說呢?”

    林寒戲謔地對上女人的眼睛,眼中故意多了幾分玩味。

    朱囡囡毫不示弱,二人對峙了將近半分鍾,她才開口:“什麽時候,你才解氣?”

    “決定權在你,現在叫幾聲好哥哥,興許我的怒火就消除了。”

    “我叫你大爺……”

    “好孩子,這就對了!”

    “你?”

    朱囡囡憤然地揚起拳頭。

    “想永遠留在醫館,你就打吧。”

    “流氓,卑鄙!我恨你。”

    她哭著跑了。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沒有怎麽著她?咋就哭了?傅雲裳走進來,林寒淡淡道:“帶她一起就餐!”

    傅雲裳心領神會,去追朱囡囡了。

    想起袁清舞,林寒這次格外小心,派人守在包廂外麵,其次,他坐在門口位置,這樣以來,一旦有突發事件,也能及時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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