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給我……報仇……”

    泉哥受到重傷,加上恐懼,直接昏死過去。

    其他人也紛紛叫囂,讓巴玉堂殺掉林寒,公然跟港城武部叫板,公然打傷武部隊員,隻有當眾處決,才能平息大家的怒火。

    深知這一點,巴玉堂不會手下留情。

    “小家夥,來吧!”他衝林寒勾手。

    “先告訴我,你們受誰指使?港城武部竟淪為私人打手,一旦傳到神州武部,你們這些當領導的,不怕被嚴懲嗎?”

    雖然林寒有所猜測,但是想聽巴玉堂親口說出來。

    有損武部聲譽,巴玉堂是不會說的,冷聲道:“死到臨頭,知道那麽多幹嘛?”

    他伸手接過一把明晃晃的斧頭,這是他的常用武器,這把斧頭陪伴他多年,沒少見血。

    跟武部為敵,沒有好下場,他要劈了林寒,一是立威,二是完成手下沒有完成的任務。

    手握戰斧,巴玉堂整個人精神一振,身上散發著濃鬱的殺氣。

    “先生,一個跳梁小醜,不如讓我來吧!”月影斜了眼巴玉堂,絲毫不把他放眼裏。

    林寒淡淡一笑:“不用,他挑戰的是我!不然,會說我靠女人保護。”

    “退下吧,我要清除敗類!”

    明白林寒的意思,月影退到一旁。

    巴玉堂沉聲喝道:“小家夥,來吧!”

    他揮舞著斧子,朝林寒肩膀砍下。

    “林大哥,小心——”

    傅雲裳嚇得捂住小嘴。

    霍天豪也有些緊張,擔心林寒受傷。

    林寒盯著斧頭落下,倏然扣住對方手腕,詭異的是斧頭從巴玉堂手裏掉下,下一刻,落入林寒手裏。

    巴玉堂驚駭欲絕,他何等修為,居然被搶走武器,而且手臂麻木不堪。

    隻是沒等反應過來,寒光閃過,哢嚓,他的手掌被砍掉半塊。

    現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鮮血流了一地。

    “二當家!”

    眾人紛紛上前,護住巴玉堂,以防遭到二次襲擊。

    “二當家?這樣的稱呼,你們是土匪嗎?”林寒厲聲喝斥,“都閃開,我要清理門戶!誰敢阻擋,我就砍了誰!”

    林寒的氣勢吼住了武部隊員,巴玉堂咬著牙道:“你究竟是何人?”

    林寒拎著帶血的斧頭上前,眾人齊齊後退。

    他盯著巴玉堂道:“現在不是你問我,而是我問你!是誰叫你們找我麻煩?要是不說,一個人都別想離開這裏!”

    呼,林寒直接砍下,哢嚓,死死護在巴玉堂前麵的男子鎖骨被砍斷,肩膀塌陷。

    “我給你們一次做人的機會,都退到門外去!”林寒的手段,令港城武部隊員們膽戰心驚。

    話畢,他一個箭步衝到巴玉堂近前,其他人一窩蜂似的退到門外。

    斧頭架在巴玉堂脖子上,“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或者賭一把,看我敢不敢砍你!”

    巴玉堂緊攥傷口,麵目猙獰,還沒遇到過這樣的狠人,說道:“好,我告訴你,是……是鄭宏義!”

    林寒皺起眉頭,“鄭宏義是誰?”

    “老大,我認識他,是鄭嘉獻的父親!”霍天豪大聲說道:“鄭嘉獻那孫子,有種衝我來,竟敢雇人對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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