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即銀城武部負責人程咬隆,看到手下淒慘模樣,先是一愣,旋即問道:“哲銘,誰幹的?”

    紅臉男子即付哲銘,是程咬隆的得力幹將,被打成這副熊樣,著實出乎程咬隆的意料。

    要知道付哲銘代表著他,代表著銀城武部,不是打他的臉嗎?

    “在銀城誰那麽膽大包天,竟敢打你們武部的人!”辦公桌對麵,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借此溜須拍馬。

    “是……是林寒!”付哲銘麵目猙獰,咬著後牙槽。

    啪,程咬銀一拍桌子,“混賬,你們不是去抓他嗎,怎麽反而被打成這樣?給武部丟人!”

    “那小子太厲害,我們幾個不是對手。”付哲銘警惕地看了眼沙發上的男人,“他還要我捎話給你,叫你交出真正殺害項默的凶手,否則,殺了你!”

    程咬隆怒極而笑,“哈哈,我還沒見過這般狂妄的家夥!殺我?誰給他的底氣!”

    沙發上的男人聽到林寒的名字,騰地站起,“又是林寒,程兄,我這次來找你,就是請你幫忙對付他的!”

    “盧老板,他怎麽惹你了?”程咬隆壓下怒火,不知死活的家夥,不但打傷武部隊員,還向他叫囂,簡直找死。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盧邊城的父親盧申克,他跟程咬隆有些私交,之前沒找他幫忙,主要惦記著讓林寒給他兒子治病,如今觀察幾天,沒有大礙,所以,要跟林寒秋後算賬。

    他陰沉著臉道:“林寒跑到醫院打傷我兒子,然後,又給我兒子治好,敲詐了我五千萬!他是土匪!是強盜!你們武部要為民除害啊。”

    “竟然這種事?放心吧,他先是殺害多人,又打傷武部隊員,罪行累累,十惡不赦,我會親手處決他!”

    盧申克急忙站起,掃了眼幾個受傷人員,說道:“多謝程兄為我主持公道,請傷員去外科醫院,我讓院內最好的醫生組成專家組進行救治,全部免費!”

    “有勞了!”程咬隆看向手下,“付哲銘,你一時半會死不了吧?帶我去見那小子!”

    付哲銘心裏咯噔一下,聽語氣領導對他不滿,他瞟了眼自己受傷的胳膊,時間耽誤久了,會不會壞死?

    隻好硬著頭皮道:“這點小傷,要不了命!”

    “盧老板,你等我的好消息!”

    “備車——”

    程咬隆殺氣騰騰,朝外走去。

    隨後,幾輛黑色悍馬駛出武部。

    盧申克也上了車,讓司機緊跟車隊後麵,他要親眼看著林寒被打死。

    此時,項默的屍體已被轉移到太平間,他老家在外地,等家屬趕過來估計要到晚上了,在來到之前,林寒的目標是抓到凶手。

    站在太平間外麵,林寒看著刺眼的太陽,感歎生命的脆弱,昨天還談笑風生,今天卻魂歸天國。

    他已理出思路,項默的死與程咬隆脫不掉幹係,當然,需要證據,應該不會乖乖交出凶手,也可能會否認與此案有關,甚至還會倒打一耙。

    尤培順匆匆跑來,“兄弟,不好了!被你打傷的那家夥帶人來了,足有三四十號!你快躲起來。”

    是程咬隆來了,林寒相信暗中有武部的人監視他,很快會找到這兒。

    “我給項默報仇,等會你躲到一邊,記住,不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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