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泗邈的瞳孔陡然一縮,好神奇的醫術,聽力無障礙了,整個治療過程絕對沒有超過五分鍾,百年難遇的怪才啊,怪不得扁東山提起林寒,把他捧得那麽高。

    世間怎會有如此妖孽的怪才,他急忙扣住自己的脈腕,片刻後,朗聲大笑,“不久將來,聖醫殿又要多一位怪物!”

    “哈哈,我的聽力不但好了,而且變得靈敏!終於知道扁東山為何誇你了!”

    聖醫殿?潘國嶓知道是什麽地方,如果讓林寒得勢,不得把潘家整死。

    “藥聖手,晚上我給你接風洗塵!”完,再次看了眼林寒,轉身離去。

    林寒越強大,潘國嶓越有危機感,他的做人宗旨,與林寒要麽做朋友,要麽做敵人,現在看來,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了,為此,趁著羽翼未豐把人除掉,但是必須在治好他的病之後。

    “高,實在是高!”藥泗邈握著林寒的手,眼中盡是欣賞之色,“比我那些徒弟都優秀,哈哈,連我都自歎不如!”

    林寒謙虛地笑了笑,“前輩,過譽了!”

    咚咚咚。

    房門敲響,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師父……”

    來者看到吳念慈,眼睛瞬間變得明亮,當對上林寒的目光,神色一滯,尤其看到藥泗邈握著林寒的手,他驚愕得不知什麽。

    “師父,他就是林寒,你們兩個……”

    林寒也有些蒙圈,來人是禇偉民,沒想到他的師父是藥泗邈。

    “怎麽改口了?之前見到我一口一個師父?我就納悶了,你已經有師父,為何還要死纏爛打拜我為師?”

    禇偉民撓了撓腦門,不知如何回答。

    藥泗邈麵沉似水,看著徒兒喝道:“有這麽回事嗎?”

    禇偉民頭門發麻,不敢隱瞞,隻好如實交代,將賭輸一事講述一遍,還狡辯稱迫不得已。

    藥泗邈聽後,不禁怒斥:“大逆不道,既然已經拜過師,為什麽還叫你師父的名諱!”

    什麽情況?禇偉民一頭霧水,急忙澄清:“師父,你是我唯一的師父,我是賭約輸了才叫他師父,不是我心甘情願的,意義不一樣!”

    “是另有企圖吧?”林寒道。

    呃,禇偉民本不想承認,見藥泗邈臉色鐵青,連忙點頭:“對,我想學四象針法後兩針!”

    藥泗邈眼前發黑,都快氣吐血了,怎麽有這樣一個愚蠢的徒弟,林寒在中醫上的造詣,已經在十大聖手之上,將來極有可能問鼎巔峰,到那時,再想拜師,比登還難。

    “偉民啊,你太讓為師失望了,你已是成年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不懂嗎?你已經拜過林醫生為師,怎能不算數?”

    他語氣陡沉:“跪下,向你林師父賠罪!”

    啊?禇偉民懵逼,師父的是氣話吧?

    “沒聽見嗎?”藥泗邈冷聲催促。

    “別,我沒資格做他師父,也不會收他這個徒弟……”

    藥泗邈沒讓林寒完,“林醫生,你放心,我一點都不介意!偉民要是拜別人為師,我肯定不同意。”

    他還瞪了眼禇偉民,後者會意,撲通跪下,“師父,我錯了,不該胡八道,其實自賭輸那刻起,我已把你當成長輩,當成我最敬愛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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